他身邊兒的人就沒這麼靈醒。
“本官已經派人去找了,你們放心,不管人找不找得到,本官都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不會姑息任何一個作奸犯科的壞人!”到這裏,沈知文就又撇了一眼林晚秋。
為首的管事道:“大人,江太太是冤枉的!沒有江太太,咱們孤兒院多半的人都會餓死,您看看外頭的孩子們,他們有些是傻的,有些是手腳有殘疾,有些耳目有殘疾……
這樣的孩子……就算是賣也沒人買啊!
就失蹤的那十來個孩子雖是咱們孤兒院最好的孩子,也就是看著跟普通孩子差不多,身體上沒有殘疾罷了……”
聽著這人的話不對,沈知文的臉色就變了,臉上和藹的笑容瞬間消失。
“你們是被林晚秋給蒙騙了!”他厲聲道:“林晚秋已經將她犯下的罪孽全部都交代了,本官升堂之時已經讓人將她的供述當眾念了一遍。
不過你們被蒙在鼓裏本官並不怪罪你們,隻是林晚秋這人太過善於偽裝。
既然你們都來了,那正好,站在一旁好好瞧瞧本官怎麼撕扯開林晚秋的偽善麵具!”
“大人……”領頭的管事急了,想再什麼卻被林晚秋給打斷了:“衝叔,您別擔心,就在一旁瞧著縣令大人如何審案吧。
做過的一定跑不了,沒做過的也不會被冤枉。”她一邊兒,一邊兒意味深長地看向沈知文。
沈知文被她看得心裏發毛,不過他立刻跟自己,證據確鑿得很,林晚秋翻不出什麼浪花兒來。
不過是個村婦,她這般做派不過是外強中幹,強撐而已。
“齊氏你放心大膽的,有本官在,沒有人能為難你!”沈知文不賣,隻送出去,這已經是變相在幫齊婆子脫罪,這樣一來,等會兒他就可以將所有罪責都推到林晚秋的身上。
隻要這個齊氏將林晚秋咬死,林晚秋就沒有回無力了。
這件事就算是完美解決,而他也就徹底攀附上了國公府,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想到這裏,他的心就熱得不行。
“你先,你在孤兒院是做什麼的,事發當是怎麼回事兒,誰指使你做了什麼?”
齊婆子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道:“回大人的話,罪婦齊氏,在孤兒院幹灑掃的活兒,那有人來找民婦,給了民婦二百兩銀子……
他們讓罪婦在公堂上往江太太身上潑髒水,都是江太太指使的……
事成之後會再給民婦兩百兩銀子……
其實那些孩子是鎮國公府的管事林川林管事買通奴婢,讓奴婢賣了然後栽贓在江太太身上的。
大人如果想找孩子,就審問林川,林川知道孩子被送到什麼地方了。”
他這話一出,沈知文想也不想就拍了驚堂木:“大膽齊氏,公堂之上竟然敢胡八道,來人,給我打!”
“大人這是惱羞成怒了麼?齊氏沒按照您的意思,您就要動刑?想跟民婦一樣屈打成招麼?”林晚秋站起來冷聲道。
“放肆,林晚秋你一再藐視公堂,本官對你一忍再忍,你即便是官眷,但並沒有誥命在身……本官若是不罰你就對不住身上這身官袍。
來人,給我打,一起打!”
“我看誰敢!”沈知文的聲音剛落,另外一個洪鍾般的聲音就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