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毒醫穀看到了老薑頭,鴻博一五一十地跟他了,他拿徐滔和陳善行當藥人的事兒。
還囑咐他這事兒不能告訴林晚秋。
這子,是怕他嫂子覺得他惡毒,破壞在他嫂子心裏的乖巧形象。
江鴻遠卻覺得這個是事兒,真有那種作惡多端的人,他不介意抓起來扔給鴻博做藥人。
徐滔和陳善行往常做的那些個事兒,逼死了多少人,落到現在這個下場也是他們活該。
不過他還是挺讚同鴻博的,不想讓這種人髒汙了媳婦的耳朵。
老薑頭跟他請罪,他沒按照江鴻遠的指示去做……江鴻遠讓人打他二十板子,然後將他交給鴻博,老薑頭從此之後就是鴻博的手下。
這人下刀極細致,能幫到鴻博。
“走,老子陪你睡會兒!”江鴻遠將林晚秋打橫抱起,要往床邊兒走。
“你讓我洗個臉漱漱口!”林晚秋忙道,江鴻遠回來了她心情好,在宴席上一頓吃,水生他們來敬酒她都喝了點兒。
這會兒臉頰微紅,雖然沒醉,但是酒意還是有的。
“你先躺著,我去給你端水。”江鴻遠把她放床上,自己就轉身出屋去給林晚秋張羅水洗漱。
林晚秋幹脆起身去換了身杏色的吊帶睡裙,六月間熱,呆在自己屋裏她就不耐煩穿這麼多。
若換了往常,漢子在屋裏她才不會穿這麼少呢。
可昨晚她哭求漢子圓房漢子都沒幹,她都那樣了漢子還能忍住沒真要了她,她這人的逆反心理就被激起了。
你不跟我圓房是吧,那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吧。
江鴻遠端水進屋就看到媳婦換了身兒裙子,他差點兒沒把盆兒裏的水給摔了。
上頭就不了,遮了比不遮更讓人難受,穀欠露不露的……
下頭的裙擺就到大腿根兒,兩條白生生的腿晃眼得很。
“媳婦……水好了!”江鴻遠將水盆兒放在架子上,再順手從桌上抄起茶壺給林晚秋倒了杯茶遞過去。
林晚秋接了茶杯,江鴻遠立刻就去拿了痰盂舉在她麵前,林晚秋喝茶漱口再低頭往痰盂裏吐,這一低頭,裙子裏的風光全讓他給瞧見了!
瞧了個通透。
江鴻遠吞了吞口水,喉結上下動了動。
林晚秋漱完口就將被子塞進他懷裏,也不多看他一眼,轉身就去洗臉。
江鴻遠把杯子順手不放在桌上,他走到林晚秋的背後,一把抱住了她……
他低著頭,去聞她的後頸:“媳婦……別老饞老子!”
她的手泡在水裏有一下沒一下得晃著帕子,把臉盆兒裏的水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正如她此刻的心情一樣:“不饞你可以啊,那我出去饞別人!”
“你還是饞老子吧。”江鴻遠馬上道,他不顧的別的了,吻如雨點般落在媳婦的後頸。
“哐當……”水盆兒跌落在地上,濺了兩人一身的水。
漢子抬腳一勾,就將礙事兒的水盆兒和木架子踢一邊兒去了,然後將人抵到牆上……為所欲為……
林晚秋被他欺負得想轉身,每每一動就會被漢子掰過去對著牆麵壁思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