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們才一起吃了飯,劉大哥隻是找我了兩句話……他就被人給殺了。

後來,我聽嫂子和孩子也在同一被殺了……

接著……我被抓進了知府大牢。

雖然有黃大哥幫忙,我在牢房裏沒有受罪,還吃得好住得好。

可那是牢房啊!

我每都擔驚受怕,晚上捂著頭不敢睡,一睡著就會做噩夢,夢見自己被推出去砍頭……”

林晚秋的目光一錯不錯地看著杜修竹,在她到自己坐牢的時候會做噩夢的時候,杜修竹握著茶杯的手就緊了些,青筋都暴了出來。

“晚秋……對不起。”杜修竹低聲道。“我不知道……如是我知道,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的。”

林晚秋笑著搖了搖頭:“那個時候不定你還自身難保呢,再了,那可是知府衙門。

不過後來我自己想辦法逃出來了,你奇不奇怪,知府衙門竟然沒有通緝我這個嫌疑犯。”

杜修竹輕笑道:“不定是黃仲山幫了你的忙,再有,你也不是殺人犯,知府不傻,不會通緝你的。”

“你受苦了,難怪這麼瘦呢!”杜修竹又道。

“姐妹兒,你能在這兒陪我住幾麼?”林晚秋沉默了半響,看著杜修竹問,“我想上山,想隨便逛逛散散心。”

“好,我陪你。”杜修竹眼底的笑容深了。

江鴻遠,你可千萬別活著!

林晚秋端起了茶杯,她埋頭喝茶,低垂的眼眸中清冷淡漠,沒有絲毫的笑意,等她再抬頭,眼中的神色瞬間就柔和了起來。

“姑,杜公子,該入席了。”這時,林畫進來請人,本來她該叫林晚秋姨,但因著林夏至是招婿,她算是林家人,所以就叫林晚秋姑。

林晚秋冷冷地道:“林畫姑娘,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你還是叫我江太太吧,下回再這麼叫,可別怪我不給你臉麵。”

“江……江太太……”林畫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眼眶紅紅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要掉不掉的,她就這樣看向杜修竹,道:“杜公子,主家請你入席……”

杜修竹被她惡心地快吐了,雙目含淚,欲述先泣這種事兒美人做起來自然是賞心悅目惹人憐惜的,可若是醜八怪做起來隻會倒人胃口。

(林晚秋:講道理,人林畫不醜,所以杜修竹你是啥眼神兒?)

“哎呦,晚秋啊,杜公子,趕緊去前頭入席了!”趙二嬸兒跟趙水生進來了,趙二嬸兒瞧見了杵在一旁眼瞧著就要哭了的林畫臉色一下就垮了下來:“你咋在這兒?”

林畫抹淚:“我……我是瞧著要開席了就來請……不,請江大太太去入席。”

“滾犢子吧,這是我老趙家,你是哪根蔥跑我家來插狗鼻子裏裝象來了?

滾滾滾,老娘今兒辦的是喜事,你給老娘哭哭啼啼的,給咱們家找晦氣是不是?

要哭就滾出去哭去,真是不要臉,老娘請都沒請你們你們就跑上門來了。

大喜的日子老娘忍著沒趕人,你倒是蹬鼻子上臉作起了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