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爭辯下來,丟臉的還是咱們老林家。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還是得跟你們解釋一下,一家人,可不能帶著疙瘩過日子,若是那樣……就正好遭了林晚秋的道了。”
“二娘,我沒怪你,也沒信那死丫頭的話。
要我,那死丫頭的心肝兒是黑的,咱們就不該倒過來去巴著她。
她現在過得再好,心裏沒咱們,開口就是欠揍的話。
咱們以後能靠著她?
做夢還差不多。”
“那就是個白眼兒狼,老娘生下來就該把她給掐死,省得養大了養成個禍害。”
“可不咋的,我估摸著今兒這事兒搞不好就是她弄出來的,否則這村裏誰跟咱們有大仇?”林夏至接著許氏的話道。
張氏垂眸,她拿帕子掩唇:“現在啥都為時尚早,隻有能老大的男人好了問問他再。”
周二能必須治好啊,他可是一步好棋。
等周二能好了,他當著村民和江鴻遠的麵兒出是林晚秋勾引他,然後打傷了他。
江鴻遠還能要林晚秋?
她隻能灰溜溜的回娘家。
“夏至,你來我屋裏一下,我給你點兒銀子,明日你帶著你男人去縣城德善堂找古大夫,跟他是我讓你去的,他會幫你男人治病。
我給你的銀子你拿著花,你男人的醫藥錢古大夫會記著,到時候人好了我去結賬就成了。”
張氏完就起身了,林夏至跟著她去拿銀子。
張氏給了她十兩銀子。
林夏至高興地不行,尋思著自己咋地也能省下五兩來給金寶花用。
有銀子拿,周二能這點兒事兒就不算事兒了,畢竟老林家之前出了兩個臭名聲的閨女……這叫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縣城。
鴻博被江財從褚家找了回來,他被帶到林晚秋的屋裏,瞧見臉色蒼白如雪的林晚秋頭上纏著紗布,紗布上有血浸出,整個人都不好了。
“嫂子……嫂子你咋的了?”他一個健步衝到床邊,抓了林晚秋的手問。
少年的手冰涼,林晚秋皺眉問他:“你怎麼穿這麼點兒,一會兒回去的時候記得再加一件馬褂。”
江鴻博都要急哭了:“嫂子,你這是怎麼了?是摔著了?還是有人欺負你?”
看他著急的樣子,林晚秋心裏暖暖的,這就是弟弟啊,懂事兒的弟弟,關心自己的弟弟最可愛了。
林晚秋把頭上的紗布拆開,把頭湊過去給江鴻博看:“假的,我臉上抹了粉,裝的。
不過你不能出去喔,對外可要我重傷未醒。”
“那就是有人欺負嫂子,所以嫂子才裝受傷。”鴻博仔細檢查了下林晚秋的額頭,發現滿是血跡的額頭確實沒有傷口,這才從林晚秋手中接過紗布,動作輕柔地幫她把紗布重新纏上。
林晚秋沒看到少年忽然冷下來的目光,冷得跟冰碴子似的。
“嫂子能跟我是誰欺負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