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誰家來貴客不好好招待?你家倒是想分席麵呢,也要你家有貴客才成。”趙二嬸聽不過去,扯著嗓子就罵起來。
“拿兩顆菘菜就來吃人家的大魚大肉,這嘴還閑話,你咋這大的臉呢?”
“二嬸兒你別了,他那是腚,不是臉!”
“哈哈哈哈……”
“不吃就滾蛋,咱們還能多吃點兒。”
真是腦子有屎,吃人江家的大魚大肉還人閑話,有毛病。
這人被哄笑一陣,心裏再不甘也不敢話了,滿桌子的好菜還是蒙頭吃吧。
徐福和徐德勝悠閑地看著,這幫人這會兒吃人嘴短,一會兒……
看他們還會不會幫江家話。
徐德勝起身要去淨房,徐福就跟著他去了,路上左右瞧著沒人,徐福就湊在徐德勝的耳邊:“玉佩他戴身上了。”
“蠢貨!”徐德勝罵了一聲。
“若是我我也得瑟,他們以為是假的呢!”徐福,他當時躲在一邊兒,真真兒的聽見兩口子的談話。
“覺得真家夥沒誰能掉村裏,想著假的也不怕人發現,發現了來個不認就是了,反正假的不值錢,誰都能買。”
“哈哈,他蠢就方便咱們了,還省了去搜的事兒。”徐德勝笑道。
“嗯,是這麼個理。”徐福頷首。
父子兩去了趟淨房就回去吃席,江家可是請醉仙樓的廚子置辦的酒席,可見兜裏錢不少。
這回不把江家的錢全弄自己兜裏,他就不信徐。
當然了,這席桌也不能錯過,好酒好肉的誰家日子再好也不能來不是。
一頓不客氣的吃喝,席桌上推杯換盞的,好不熱鬧。
江鴻遠和林晚秋從二門從來,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徐福和徐得勝還端著酒杯四下敬酒。
“他們還真把這兒當自己加了。”林晚秋嘲諷道,她心裏很不舒服。
這房子,是她和遠哥的家。
徐得勝和徐福為了貪了自己的家……竟弄出這樣的毒計來。
若是他們事先不知情遭了道。
遠哥逃不了一個死罪。
而自己和鴻博鴻寧……除了流落街頭……沒了遠哥的庇護,有很大可能會被這幫畜生給賣了。
林晚秋看著徐家人的笑臉,就想弄死他們。
“別氣!他們就是跳梁醜!”江鴻遠捏了捏林晚秋的手,安撫她。“就讓他們再蹦躂一會兒,這會兒蹦躂得越歡,一會兒受到的打擊越大!”
林晚秋想想也是,這兩個人,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走吧,咱們也該去敬酒了。”
台子搭好了,觀眾到位了,酒肉造夠了,戲子上場了,就該開鑼唱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