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沒忍住去揉了揉他的大腦袋。

“不怕。”林晚秋笑著。

“還很喜歡!”她又道。

“若是沒有這道疤……遠哥就不是我的了,會便宜別人的。”

林晚秋主動坐到了江鴻遠的身上,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摩挲著他臉上的疤痕,輕輕的道。

“真的?”江鴻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晚秋盯著他的眼睛,輕笑著頷首:“真的。”

漢子激動地抓住了林晚秋覆在他臉上的手,他一下下的吻著,直到林晚秋主動奉上自己的唇。

你真好……

江鴻遠在心裏。

江鴻遠抱著林晚秋,媳婦入懷,他舍不得放手。

林晚秋乖巧的讓他抱著,在漢子懷裏,她很安心,也很踏實。

“,你是咋把狐裘要回來的?”江鴻遠問。

起這個林晚秋就來了興致,她仔仔細細的跟江鴻遠把事兒講了一遍,頗有幾分得意。

“你瞧,這是我從林槐花手裏要來的銀子……想訛我的銀子,合該她肉疼!”二十兩銀子呢,與普通家庭來講就是大數目。

“我能幹不?”林晚秋晃了晃手中的銀子,仰著臉兒求表揚。

“能幹!”江鴻遠。

“老子更能幹!”接著,他又道。“圓房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漢子的黑眸幽深了很多,林晚秋被他盯得臉紅心跳的。

這漢子啥都能拐帶到圓房上!

不過……

她被他抱著親著的時候……好像也有點期待……

“對了,我怎麼覺得徐滔很是護著林家人。”林晚秋岔開話題,徐滔在打他們家的主意她知道,但她心裏覺得徐滔應該不單單是單純跟林家合作。

應該還有些啥。

“有些事兒老子沒跟你,怕汙了你的耳朵。”江鴻遠道,這話的時候,他的眸光有些冷。

“什麼事兒?”林晚秋忙追問,江鴻遠這個語氣,她感覺這裏頭的事兒怕是跟男女之間有關係。

“林夏至是徐滔的姘頭!”江鴻遠。

林晚秋聞言一拍大腿:“難怪啊……”

“難怪啥?”江鴻遠問。

“我以前在老林家見到過他,不過那個時候我在老林家從來都是低著頭,也沒看清楚,但卻記得我爹叫他滔子。

這事兒我從來沒放在心上過,現在想想,我爹能叫徐滔滔子,明他們跟徐滔很熟。

照你這麼……老林家應該都知道徐滔和林夏至的事兒,那……周二能豈不是腦袋上都能跑馬了?”

“跑馬?”江鴻遠疑惑的挑眉。

“腦袋上一片綠油油的無垠大草原,可不是能跑馬麼?”她滴個媽呀,老林家的人都知道這事兒,他肯定也知道,可他卻還能樂嗬嗬的跟林夏至做夫妻……真是慫得沒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