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狠了也沒啥這樣那樣的心思了,抓了兩把想念無比的軟肉,漢子也很快就嗅著媳婦的香味陷入了沉睡。
第二兩人不亮就出發了,騾車被東西裝滿了,林晚秋裹著白狐裘挨著江鴻遠盤腿坐在外頭,整個臉兒都縮在狐裘裏。
原本她是舍不得穿的,畢竟是回去幹活兒,但是漢子卻非要她穿上。
沒辦法,林晚秋隻得又帶了件襖子,打算下車就換了。
“冷不冷?”路上,江鴻遠問林晚秋。
林晚秋搖頭:“不冷。”除了冷風刮得臉蛋兒疼。
江鴻遠摸了摸林晚秋的手,的確挺暖和的,但他還是把林晚秋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裏:“路太顛簸,抱著我,省得摔下去把狐裘磕壞了。”
林晚秋知道他別扭,有心要治治他這毛病,遂把手出來然後冷笑道:“那我不穿了,摔也是摔我!”
完就作勢脫狐裘。
江鴻遠一把按住她的手,她的手在解心口那顆扣子,所以漢子這一爪子下去……哎呦,手感那個軟乎喔,跟按在棉花上一樣。
心裏美滋滋,臉上卻黑沉沉:“幹啥,別鬧!”
嘿,那個談戀愛的女人不鬧?
又不是爺們兒!
戀愛中的女人無理取鬧是無師自通的技能。
“幹啥,你心疼狐裘,我自是要保護好它,頂好是用生命來保護。”
完,她手上就使上勁兒了。
可惜,力量上的懸殊導致她如何掙紮都是徒勞的。
相反,漢子怕她作得摔下去另外一隻手死死的攬著她的腰。
人瞬間就被他狠狠抱住了。
“老子就是心疼狐裘!”江鴻遠道。
“你……”
“狐裘壞了會凍著你!”漢子又補充一句。“你凍著摔著了,老子就不是心疼,是心碎了!”
得……
滿胸腔的氣一下子就泄了。
還教導漢子呢,結果被漢子反撩了。
心裏暖絲絲的,別提多甜了。
“油嘴滑舌。”林晚秋很滿意江鴻遠的回答,談戀愛嘛,就是一個相互磨合(教導)的過程。
“是嗎?我不覺得,要不你再嚐嚐。”江鴻遠一本正經的著騷話,完就啃上了媳婦的嘴。
哎呦……
幸好這寒冬臘月鄉間路上人少喔。
要不然,臉都丟盡了。
這真的是深吻,要讓林晚秋裏裏外外嚐個通透。
騾子慢悠悠的走在土道上,即便鬆了韁繩,隻有一條道,騾子也不會瞎走。
“油嘴滑舌麼?”
漢子鬆開她,黝黑的眼緊緊的盯著她,等待著她的答案。
被這麼搞一下,林晚秋完全不敢皮了,麻溜的認慫。
“沒有,誰的?你一點兒也不油嘴滑舌!”
“明明是非常油嘴滑舌,看來我媳婦剛才沒嚐清楚,再來!”
林晚秋:……
我打死你這個臭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