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鴻遠在賭場晃悠著,看這些人輸了錢沮喪哭嚎,贏了錢又癲狂大笑,一個的賭場,就能讓你看盡人家百態。
忽然,一個少年被人從賭大的台子上提溜了出來,扔到後巷一頓胖揍。
他死死的咬著唇,不管被人怎麼揍都不吭聲。
“他咋的了?”江鴻遠跟過去問。
“臭子,竟敢出老千,關公麵前刷大刀,他也敢!”
“就是,賭場的規矩,隻要有抽老千的,用那隻手抽的就斷那隻手!”
後巷光線昏暗,但江鴻遠自從吃了洗髓丹之後,視力好了不少,他竟能看清少年的表情。
之前少年不管怎麼被打都死死忍著,但當他聽到要斷他的手時,臉色明顯就變了。身子也顫抖了起來。
“我來吧,斷了手之後咋整?”江鴻遠問道。
“扔出去巷子就成了。”一名打手道。
江鴻遠聞言點點頭,接著,就當著這幫人的麵走到少年麵前,他利落的抓起他的手臂猛然一折。
少年頓時慘叫起來,而他的手臂也折成了v型。
完事兒了,江鴻遠嫌棄的在衣裳上擦了擦手:“好了,我去趟茅房,這子勞煩那個兄弟扔一下?”
“哎呦,江,你這手法利落啊!”
“就是,輪到咱們還得上腳,或者拿鐵棒子錘才成。”
眾人紛紛誇讚起江鴻遠來。
江鴻遠道:“我就是力氣大,否則也不敢常年往山裏鑽,去跟野獸搏命。”
“你不是要上茅房麼,快去,別把家夥事兒給憋壞了。”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邊有兩人抬著慘叫不已的少年往巷外走。
沒有人去堵少年的嘴,這種慘叫當然得讓賭場裏的那幫子賭鬼聽到才好,否則怎麼震懾人?
江鴻遠從茅房悄悄摸了出來,他躲在暗處,見兩名打手走了之後,就走到少年跟前,蹲下來對上他怨恨的眼:“哼,我弄斷你的手臂,你的手臂還能接上,等他們敲碎你的骨頭,你的手臂就真廢了。
再者,若你不在賭坊出千,賭坊又如何會對你動手?
你怪隻能怪你自己!”
“有何區別,我也沒錢去治。”少年被江鴻遠嗬斥了,眼神就有些閃爍,的確如這個人呢所,他被斷手跟他沒關係。
他若不出手,換個人可能他會更慘。
“我可以幫你,可以給你治手,但是你必須賣身給我。”江鴻遠盯著少年,等他回答。
少年疼得額頭冷汗直流,他咬牙想了想,便問:“你能給我二十兩銀子麼?”
有了二十兩銀子,就能救下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