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暗自將皇帝手下的皇商都除去了,換成了自己手裏的人,然後又吧目光放在了朝中對自己不滿的大臣身上。有一日下了朝,左相回到自己的家中。他看到家裏麵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心裏有些疑惑。左相還沒有落座休息片刻,突然一柄冷冰冰的刀子就抵在了左相的脖頸上。
“你,你幹什麼!”左相驚慌失措,那柄刀子緊緊貼在他的皮膚之上,好像再用一點兒力氣就可以劃破他的喉管。“喲,左相大人不要生氣嘛。小王今天來找你隻是想讓左相大人幫個忙而已。”突然傅璟的聲音從左相的身後傳來,他一回頭就發現傅璟竟然優哉遊哉的坐在自己家裏品著一杯香茗。
“太子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左相生平最看不起別人玩弄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他一身傲骨死尚且不懼,還怕威脅麼?傅璟早就知道這位左相的性格,他微微一笑:“左相大人且慢,先看那邊兒。”傅璟手指一揮,便有人拉開了側房的房門。那房門裏竟然管著左相全家老少,而且他們都被捆在了一起,身上濕漉漉的好像澆了油。
“你想做什麼!”左相衝傅璟大喊道。傅璟懶散的站起身,慢慢走到左相身旁。手一揚就有個侍衛將一個正燃燒著的火把抵到了傅璟的手裏。“左相大人,小王是太子,遲早是要繼承皇位的,可是父皇殿下太過於磨蹭了,至今都不肯乖乖叫出皇位。所以小王想要你幫我勸勸父皇。”
“你休想!”左相說。傅璟的臉色一變,瞬間一股肅殺之氣從他的眼神中溢了出來。傅璟徑直走到了左相親人的身旁,拉過了一個女孩兒,那是左相的小女兒,今年剛剛十六歲。傅璟將女孩兒拉到了左相的旁邊,然後將手裏的火把丟到女孩兒身上。女孩兒身上早就被澆了油,遇到火就燃。瞬間整個院子裏都是女孩兒淒厲的尖叫聲,
左相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如此虐待,心就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可是早有侍衛緊緊的壓製著左相不讓他動彈。左相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女兒慘死在了自己的眼前,從一個鮮活的生命變成了一塊兒焦黑的散發著惡臭的焦炭。
“很絕望是吧,當年我也是這般的絕望。所以現在,我要奪回自己的天下。”傅璟說著,又將另一個人拉到了左相的眼前。“還是不肯幫我嗎?”傅璟問著,將火把湊近了那人的臉頰。左相終於崩潰了。他大喊著“你這麼做就不怕遭到報應嗎!”傅璟隻是一笑,火把又湊近了幾分:“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報應兩個字,要是有的話我恨的人為什麼還不死?哈哈,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是不是。那就讓他們都死在我的手裏吧。”說著,傅璟又要燒死一個人。
“你要什麼我都會幫你,放了我的家人,求求你!”左相說著跪倒在了地上,他老淚縱橫的樣子十分狼狽。“嗬嗬,早說啊。害本王累了半日。”傅璟說完將火把扔在了地上,走了出去。“對了,本王順便將你的孩子們都帶回太子府了,以免您老人家出爾反爾。隻要你乖乖聽話,孩子就不會有事兒的。”
傅璟一襲黑衣逐漸消失在了左相的視線裏。他就像是一個閻羅,說要誰的性命就要誰的性命,不管那人是不是無辜,隻要是橫亙在他傅璟前行的道路上的人,就都要死。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次日上朝的時候,左相果然聽聞朝中官職很大的另一個家族昨晚遭遇了火災,全家人無一幸免全部葬身火海,皇帝聽了之後大驚失色,秘密的召集起了眾位愛卿,問是不是傅璟做的。那些大臣昨天還信誓旦旦的說太子有篡權奪位的嫌疑,可是今天就紛紛裝聾作啞,連皇上的話都沒有回答。左相擔心自己若是不聽太子的話,自己家人也難逃厄運,於是張口道:“吾皇,依老臣看來太子殿下絲毫沒有謀逆之心,相反太子很是關心朝政,而且能力出群啊。”左相原以為自己這樣說會遭到眾位大臣的嗤笑,可是眾位大臣非但沒有與他唱反調,反而一起說起了太子的好話。
原來昨晚,太子挨家挨戶的走訪了眾位大臣的家,帶回了很多的人質。而那些不願意聽從太子意見的人則被太子無情的斬殺,那個大臣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正實著太子手腕的高超歹毒。從那之後朝野裏沒有一個人敢於跟太子作對,皇帝一開始以為大臣說的都是真的,自己真實看錯了傅璟,可是後來皇帝明白了大臣已經被傅璟控製住了,心裏更是惱火。傅璟連朝廷裏的大臣都幹控製,要是自己有朝一日將皇權交給了他,自己豈不是任傅璟擺弄了?
太子看到皇帝死死的把持著自己的皇權,心裏更是不耐煩起來,他思量了幾日,一個陰險的計謀逐漸被醞釀出來。就算是自己暫時還那不到皇權,也要先將二皇子還有趙美人除去!還有幾日就是母親的忌日了,自己蟄伏十幾年。今年就要用那賤人的血來祭奠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