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說的不錯,確實是自殘。
“你還有什麼要問他的嗎?”星宇看著還在自殘的左海冷聲說著:“如果你還有話要問他的話,最好把阻止他的自殘,要不然的話,他會一直這樣自殘下去,直到用匕首插入自己的心髒……”
“木凡……”優蘇一怔,然後急忙開口示意木凡阻止左海的動作。
“行了,都折騰了大半夜了,本公子先走了……”說完,星宇便利落地轉身,邁開了步子離開。
木凡雖然已經製止了左海手中的動作,可左海依然還在掙紮著,不斷地自殘著,照這樣下去的話,他們還沒有問出什麼話來,他就已經死了。
看著星宇離去的聲音,優蘇出聲道:“解藥呢?”
星宇的毒也就星宇能解……
星宇停住腳步,回頭,冷眼看著優蘇,“什麼解藥?”
“隻要他停止自殘就行……”他並不知道優蘇給左海下了幾種毒,他也不關心,隻要能從左海嘴裏聽到他們想聽的事情就可以了,至於左海是死是活,誰都不關心……
哦,不,正確來說是,不管過程怎麼樣,左海的結局隻有一個,死……
“真是浪費本公子的藥材……”星宇冷哼一聲,從袖子裏拿出一個青色的瓷瓶扔給優蘇,說完,就再次邁開了步子。
“木凡,”東方景陌冷聲開口:“星宇哪裏受了傷,他的身上哪裏也要有同樣的傷口……”
“是。”木凡利落地回答。
“主子,你胳膊上的傷……”優蘇看到東方景陌受傷的胳膊輕聲說著。
“無妨……”東方景陌毫不在意應了聲,“這裏交給你了……”
“主子放心。”優蘇輕聲應了聲。
說完,東方景陌便也邁著步子離開。
“木凡……”優蘇把手中的小瓷瓶扔給木凡,“喂他吃下去,帶他走……”
“是,”木凡應著,接過小瓷瓶,利落地掰開了左海的嘴喂他吃下了解藥。
“是。”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然後朝著左海走了過去,押解著他。
左海雖然吃下了解藥停止了自殘行為,可是,他的身體依然如淩遲一般生不如死的疼痛,頓時,想起了東方景陌的那句話,“相信我,落在他手裏比落在我的手裏更加讓你生不如死……”
他想,是的。雖然都是死,落在刺傷南宮成那個人的手裏死肯定要利落的多吧?
一切塵埃落定,流水緩緩地走到優蘇的麵前:“見過衛主。”
“流水護衛不必客氣,”優蘇冷冷地說著,“多謝流水護衛出手相助了……”
“衛主客氣了,這本就是屬下該做的,”流水客氣地說著:“既然刺客已經抓住了,那屬下就先告辭了……”
“好,”優蘇冷冷地開口,“天色已晚,在下就不去打擾大皇子休息了,請代在下替大皇子殿下問好……”
“一定帶到,”流水客氣地抱拳微微行禮,然後緩緩地轉身帶著人離開。
優蘇看著流水離去的身影,目光幽深,冰冷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