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辰冷哼一聲,向那六大承脈的地方飛了過去,二蛋等人也跟著飛了過去。
“六大承脈趕緊滾開!如若不然,我葬組織絕不客氣。”葉良辰大叫道。
轟!
葉良辰的聲音剛剛響起,六大承脈頓時一陣騷動。
葉良辰帶著葉二蛋等人,從六大承脈的中間穿過,無一人敢阻攔。
梵語帶著殘餘的葬組織成員,正在拚死抵抗,看到葉良辰到來,都是歡喜不已。
“良辰哥!”梵語大叫一聲,跑向葉良辰,可是還沒有到葉良辰身旁,就緩緩的倒下。
葉良辰見此,飛速的跑了過去,接住了梵語,葉良辰匆忙檢查了一下,梵語隻是受了傷,體力比較虛弱而已。
葉良辰向梵語輸送了一些源力,梵語便緩緩地醒了過來。
梵語睜眼看到葉良辰,再次歡喜不已。
葉良辰扶著梵語,向穀外走去,六大承脈的眾人站在穀口,呆呆的看著葉良辰等人,誰也不敢亂動一下。
葉良辰帶的人雖然沒有六大承脈的人多,但是葬組織的人個個英勇無敵,都是以一抵十的高手,若是真的打起來,六大承脈絕對占不到半分的便宜。
葉良辰走到六大承脈首領的旁邊,冷冷的看了一眼:“今日之事,良辰定當銘記在心!”
“啊!”六大承脈的首領驚叫道。
看來這次葉良辰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六大承脈的人不由得有些害怕了。
陽山的人們對這梵語是十分的敬佩的。為了陽山人的安危,而去抵禦六大承脈,所以,陽山的人便邀請葉良辰等人住在了陽山。
葉二蛋等人不解,問道:“良辰哥,剛剛為何不與那六大承脈打上一架,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葉良辰冷冷道:“我也想那樣做,但是一來我們若是打了,我們人少,雖然不會輸,但是也不會贏,隻能兩敗俱傷,二來,咱們現在在尋找阻止劫雷的辦法,不可憑空再樹一敵,三來,若是真的打了,咱們可能會輸的。”
眾人雖覺得有理,但是還是不服,“良辰哥,難道這事,咱們忍忍就算完了?”
葉良辰嘴角微微上揚,冷冷道:“惹我葉良辰,我怎麼會如此的輕易放過。”
蕭剛道:“良辰哥,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葉良辰笑了笑,道:“召集眾位兄弟,一會兒發兵六大承脈!”
眾人不解了,葉良辰剛剛還說不可與六大承脈發生衝突,現在怎麼要去了。
眾人還待要問,葉良辰已經進到內室,去查看梵語的傷勢了,眾人待了一會兒,便去召集人員去了。
葉良辰看著躺在床上的梵語,心中有些糾結,若是現在躺在床上的是何雪,他葉良辰會不會就不顧一切,將六大承脈給除掉呢?
葉良辰隨即笑了笑,他一定會的,為了何雪,他可以放棄一切。
“咳咳……”梵語的一陣咳嗽聲將葉良辰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良辰哥!”梵語看到葉良辰,驚喜的叫道。
葉良辰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看著梵語。
“良辰哥看什麼呢?”梵語被葉良辰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低頭說道。
葉良辰哈哈一笑,道:“你那麼漂亮,良辰哥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梵語白了葉良辰一眼,道:“沒正經。”
但是梵語的心中確實美滋滋的,能得到葉良辰的一句誇讚,即使是開玩笑,她梵語也是高興的。
“梵語,你受苦了。”葉良辰突然說道。
“嗯?”梵語疑惑的看了葉良辰一眼,隨即笑道:“良辰哥,這沒什麼的。”
葉良辰苦笑一聲,道:“梵語,六大承脈讓你受了這麼大的苦,但是良辰哥卻是不能為你出氣了。”
梵語看著臉露愧色的葉良辰,道:“良辰哥這是什麼意思啊?”
葉良辰看了梵語一眼,將剛剛對葉二蛋等人的話對梵語說了。
梵語聽了倒是沒有什麼,哈哈一笑,“不管良辰哥做了什麼樣的決定,梵語都是支持的。”
葉良辰欣慰的看了梵語一眼,還想說話,就聽到有人來了,葉良辰知道是眾人已經集合。
葉良辰笑道:“梵語,良辰哥雖然不能痛痛快快的出氣,但是也可以整治一下那六大承脈。”
說著,葉良辰便向門外走去。
六大承脈的人看到葉良辰到來,都是戰戰兢兢的。
六大承脈的首領們聚在一起,都不知該如何了。
陽山之北,一個空地之上,許許多多的營帳立著,中間有一座很大的營帳,六大承脈的首領就在其中。
“你說咱們對他葬組織如此,葉良辰如此,即使是不打一場,也要來要個說法吧。”亡靈祭壇的吳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