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的時候那個坐在我身邊的美女可不高興了,趕忙站起來拉著我說:“你為啥要走?是不是我不漂亮?那我可以再去找,你看哪個漂亮選哪個。”
“不不,你很漂亮,屬於十分漂亮那種,我是因為有急事,絕不是別的意思,對不起呀,小妹。”我看她泫然欲涕,隻得好言撫慰。
“你不能走,你走了媽媽桑會說我沒有照顧好你的,不走好不好嘛?”
她近乎哀求的語氣也令我為難,可是我其實在這裏不算老幾,這種消費並不是我們老百姓該有。所以隻能堅決的要求離開,隻好拉著她說:“這樣吧,要麼我和你一起去解釋一下,你是非常好的,隻是我有事的原因。”
看我說的這麼堅決,她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淡淡的說,“那你走吧。”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就告辭離去了。
一個人很無聊,回來後就一直躺著很沮喪,因為這種做生意的做法其實我也懂,隻是我卻不願意去做。很顯然,以後我將不會有任何翻身的機會的,這就是所謂哀莫大於心死。
剛才的事情對我影響不小,害我也胡思亂想起來。女人總是男人永遠放不下的話題,慢慢的就想起女人來。
很久沒見燕子了,這女子能說會道,在不調皮的時候說話是最能給人解開糾結的。試著撥了一下她的電話,她告訴我在上班,叫我過去她上班的北京中路拉3百貨禮品組聊聊。好在路也不遠,就溜達著過去了。
燕子今天看起來特別好看,一水兒的劉海耷拉在前額,笑起來陽光燦爛,嫋嫋娜娜的到相鄰的櫃台給我拿了支葡萄適,就打開了話匣子。
“今天是刮得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還想起我了啊,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怎麼會,隻是你刁鑽古怪,我怕來自討沒趣而已。”
“嘿嘿,你最好小心點。”
燕子說是這麼說,其實很熱情,於是慢慢的說話便認真起來。我問她怎麼想起要做售貨員,她說自己沒啥別的本事,學的專業在這裏也用不上,隻能這樣了,天天在家玩很空虛,找個事情做做人充實一些。就這樣談談說說一直到她下班,我邀請她一起去喝咖啡但她喜歡浪漫,於是就在布達拉宮廣場不遠處的康昂多路邊找了個椅子坐下一邊看廣場夜景一邊聊幾句。
已是十點多的夜裏了,布達拉宮廣場依然燈火通明,射燈照的布達拉宮亮如白晝。隻是已經被圈起來並不容許遊人進入,廣場靠布達拉宮邊上建起一座美輪美奐的主席台,還有些工人在施工,眼看著西藏和平解放六十周年慶典在即了。
至於這個慶典的事情我們都不感興趣,愛咋的咋的。路邊連著廣場前的公園,這時候還算幽靜。我不經意間往她身邊挪了挪,其實也不是有意的,隻是聲音總說不大,怕她聽不見而已。不過看她也不經意的挨近了點,驟然間我像觸電一般渾身一震,想讓一點似乎動不了,也不想動。我感覺到她的腿挨上我的腿了。這一刻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想她也有感覺了,不然為何一動不動,隻是兩隻手在弄那衣角?套一句俗話,此時無聲勝有聲吧。
時間過得好慢,仿佛凝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