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便順理成章了。安卡塞爾隻輕鬆地揮揮手,體力早已透支的瑞文便被製得服服帖帖,毫無還手之力。
眼見著此情景,沃德深深地歎了口氣。
兩人的傷勢都比較嚴重,加上體力的強烈透支。此刻都昏厥了過去。
沃德背起瑞文,安卡塞爾抱著賽蕾斯,向沃德的酒館走去。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幫她?”安卡塞爾對哈迪大叔咆哮道。
哈迪大叔無奈地搖著頭說:“賽蕾斯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如果出了,你覺得她會同意嗎?”
“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受這麼大的傷還無動於衷?”安卡塞爾不依不饒地說。
哈迪大叔的臉成了苦瓜:“我也不想啊,可這又什麼辦法。”
“哼”安卡塞爾冷笑道,“沒辦法?是你不敢吧!”她手指著哈迪大叔的鼻子說,“哈迪·埃爾福特!自從你的源力失去後,你真的變成了一個懦夫!”
“你!”哈迪一股怒火頓時湧上心頭。
眼看著衝突即將升級,沃德及時地出麵製止:“好了別吵了,現在說這些也無濟於事了。還是看看他們兩個的傷勢比較好。對了安卡塞爾,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你過來一下。”
哈迪大叔瞥了安卡塞爾一眼,獨自走上樓進入的賽蕾斯房間。
“她的情況怎麼樣了?”哈迪大叔問道。
“一直昏迷當中。內髒有些輕微碎裂。——之前是不是受過什麼撞擊?”
“是……是的。”大叔有些驚愕。的確,鳳羽天衣給了賽蕾斯極大的保護作用,但剛才那一擊卻仍然傷及了她自身,甚至內髒都受到影響,可想而知那次碰撞的能量有多強!
那……那個年輕人呢?他沒有鳳羽天衣這樣強大的保護,完完全全是以身體承接著這種極限的抗衡。那他……又會傷成什麼樣呢?
“咳……咳……”賽蕾斯發出輕微的咳嗽聲,哈迪大叔急忙上前,卻發現她仍然處於昏迷中。
哈迪大叔此刻異常的煩躁。賽蕾斯畢竟是自己的侄女;而自己也是她唯一——算是唯一的親人了。自己卻沒有盡到保護她的責任,讓她身受如此重的傷。
極度鬱悶地走出來,正趕上艾雪蕾從外麵歸來,手裏提著兩大袋蔬菜和肉類,氣喘籲籲。
這是沃德和安卡塞爾也剛好走出來,邊走邊交談。
“記住,千萬不要讓艾雅曉得你知道這件事,也千萬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沃德一臉嚴肅地說。
“嗯,我會想辦法的。”安卡塞爾點點頭。
這是沃德看見了艾雪蕾,上前接下她手中的貨物,有些不快地說:“怎麼去了這麼久?”
“沒怎麼。”艾雪蕾依舊喘著氣說道。
安卡塞爾卻興奮了起來:“艾雪蕾!”急忙上前俯下身摸著艾雪蕾的頭,“長這麼大了,都認不出你了。”
“你是……”艾雪蕾眼神中透露著疑惑。
“也難怪,我走的時候,”安卡塞爾用手比劃著,“你才這麼一點點大。”
“她就是安卡塞爾。”沃德在一旁解釋。
艾雪蕾似乎對此並不感冒,畢竟她對眼前的安卡塞爾沒什麼印象。所以隻是客套了幾句,就轉入了正題:
“好像到處都在搜查前幾天住進來的那個人。”
沃德點點頭,心神領會地說道:“我早就料到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真的是……”艾雪蕾疑惑道。
“起初我還有些懷疑,但現在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沃德說。
“下麵你們準備怎麼處置他?”安卡塞爾插嘴問道。
沃德似笑非笑地說道:“這個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啊,你說是不是?”
安卡塞爾歎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辦?現在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又不能拋下他;但是留在這裏,又怕生出事端來。”
“我倒是不用擔心的。你如果放不下心來,不妨就把他留在我這裏。”沃德慢吞吞地,很是瀟灑地說道。
“你倒是挺無所謂的樣子。等他們找上門來日子就不好過了。”安卡塞爾欹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