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站立落地式帷幕窗前,顏容冷峻的男人抽著煙,透過暗色的窗子,俯看大樓底下原本步行於微冷秋風中,因遭雷雨襲擊而四處奔竄的行人。
男人一頭墨黑短發,一雙冷色灰眸,暗如窗外陰霾雨天。
如冰刻似的五官輪廓、全無笑意的眼眸,遠遠拉開他與人之間的無形距離,緊抿的薄唇,則訴說著他的冷厲與無情。
男人身形高大威挺,一身黑色名家西服,襯出他與生俱來的尊貴氣勢,同時強釋出他的王者氣息。
“對方什麼時候去交贖金?”一抹幽光,輕掠過他冷灰的眼。
負手站在落地窗邊的男人根本沒有回頭麵對著身後的隨從,隻是淡漠的問。
可身後的男人卻已經感覺到了他言語中的冷厲和殘忍,雖然他和眼前的男人一直表麵上關係良好,但是多年來,他始終都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故,此時,在涉及到辛迪家族掌門人的綁架案上時,跟在男人身後的隨從跟在男人身後的隨從卻還是戰戰兢兢的恭候著。
“是、是的,已經確定了要交贖金了,就在下午三點,地址已經抄送過去了!”
男人冷冽的唇角浮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他看上去修長整潔得有些詭異的手指隨性的打了一個響指,並揚起帶著冷意的聲線緩緩交代道,“好,要做就做幹淨一些,少給我添麻煩!”
“是!”
天色越來越暗,突如其來的暴雨下得讓人有種絕望的感覺,一輛黑色的跑車淌過路麵上的積水,嘩啦一聲濺起了滿地的水花,當車門在酒店門口剛停下時,穿著白色製服的車童還沒來得及上前,一個跌跌撞撞的背影就突然出現在周生淵的眼簾內。
女孩被淋得濕透了,白色的襯衣緊緊的貼在玲瓏的曲線上,下身緊致的套裙更是服帖的裹著她那微微挺翹的臀,襯衣內的黑色胸衣此時也越來越明顯,仿佛正帶著一些不經意的誘惑力。
覃可黛從公司出來的時候,還專門看了天氣預報,上麵說,是陰轉多雲。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突然下這麼大的雨,本來年底有存款的任務,她需要在下午去拜訪一個特別重要的擁有億萬身價的客戶,如果這位尊貴的客戶可以在她們銀行存上幾千萬的話,那她下半年的業績就算全部超額完成了,原本滿心期待的出門,沒想到回頭卻被這一場大雨給澆得半點希望都沒有了。
如此狼狽,等下要如何去拜訪客戶?
她一身濕漉漉的站在酒店門口,看著外麵的雨幕,心中又著急,又是懊惱。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將豐腴的覃可黛擠到了角落裏,當感覺到有不少赤,裸裸的目光朝自己射來時,她下意識咬了咬自己的雙唇,低頭悄悄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一下臉就紅了。
要命了,原來是自己走光了,難怪那麼多男人的目光不懷好意的在自己身體上打轉著,覃可黛負氣的朝其中一人狠狠回瞪了一眼,以示警告,別太囂張和好色,然後將寬大的文件包抱在了胸前,遮擋住泄露的春光。
可是覃可黛等了幾分鍾,明明約好了的時間,卻老是不見有有可能認識的人來和自己搭訕,她掏出手機,耐著性子低聲問,“秦總,請問您到了嗎?我現在已經到了酒店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