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霧時——”一聲清脆的大喊,嚇得坐在季攜遠身上的夏霧時立即給跳了起來。
季攜遠坐在那裏,身體忍不住有了些反/應,見江暖站在外麵,他也立即站了起來,身體微微側著,表情有些痛苦而尷尬。
江暖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門口,朝夏霧時招了招手。
夏霧時點頭,看著季攜遠憋著的窘樣,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夏霧時,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覺!”江暖說的話,也沒有可以壓低聲調,季攜遠在房間裏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夏霧時想都沒想,就點頭,“好哇,我正要找你呢,你晚上跟我說的那個滑雪場,我剛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是嗎?你太笨了……”江暖抓著夏霧時的手進來,兩個女人又開始在電腦麵前忙碌起來,完全將季攜遠給當做了空氣。
回到容堯的房間內,臥室的衣服簡直是扔得滿地都是,看來,這裏是經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掠奪和掙紮!
隻是季攜遠才沒有那麼好的心情卻八卦這些,他衝進房間內,一把抓著正懶懶靠在沙發上抽煙的容烈的衣領,惡狠狠的警告道,“容堯,今晚管好你的女人,我可明天就要走了!”
容堯看著他抓狂的表情,多情深邃的眸子亦是充滿了失落和挫敗感,他用手指彈了彈季攜遠抓著自己衣領的手,失落的歎息道,“沒用,我也想將她好好收拾收拾,但是她爪子太厲害了,我也沒辦法!”
“那你還真沒用!!”季攜遠鬆手,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伸手摸起他的煙,也隻能神色黯然的抽了起來。
慢慢長夜,隔壁房間內的笑聲不斷,而在房間內的季攜遠和容堯則是悶悶的望著對方,又各自鄙夷而傷神的將目光移開。
多倫多的冬天似乎來得特別早,季攜遠回去後的半個月裏,夏霧時幸好有江暖陪伴,這才覺得日子過得不是那麼難熬。
季攜遠走的那一天,容堯送他們去機場,登機前十分鍾,容堯故意走開,將時間留給了夏霧時。
“我先回新加坡幾天,再回一趟國內,你等我,大概一個月的時間,我會回來這裏,然後再陪你去拉斯維加斯!”季攜遠握緊她的雙手,啞聲說,暖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灼熱了夏霧時的臉。
她不舍的抱著他,溫柔的說,“我知道,我會在這裏等你回來!”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主動的擁抱季攜遠,或許是因為在異國,夏霧時的內心沒有了那麼多的顧慮,她將臉埋在他的胸膛前,感受著他溫暖而沉穩的心跳,也是第一次,她願意光明正大的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然後安靜的等待,以及相信她慍。
季攜遠低頭親吻著她,兩人在機場吻別後,夏霧時看著落地窗外的飛機徐徐飛起,目光溫柔而平靜。
等待的日子,其實還是有些心焦的,隻因為不知道他在國內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那麼多的壓力,他又如何要去承擔?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夏霧時便會有些輕微的失眠,隻因為,這種,將自己的未來寄托在他身上的沉重,還是會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隻不過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
夏霧時沒有打電話過去詢問季攜遠的事情,當然,他也沒有打電話過來,整整離開快半個月了,他依舊是電話短信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