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安遠緊盯著房門,直覺告訴他,裏麵的人是衝著拂荑的藥方來的。
“少爺,裏麵的人還不出來,不如我們衝進去吧”
“嗯,小心”
“小的明白”
得到司馬安遠的允許,管家向家丁們使了個眼色,大家會意點頭,握緊手中的長劍向藥房靠近。
藥房內,凰諾一腳踢開木門,兩扇門立刻脫離門框向兩邊飛去,左右的家丁立刻飛身後退躲避飛來的門板,“啪!”,門板重重的摔在地上碎成木片。
司馬安遠眉頭深皺,他緊盯著從門內飛身而出的黑衣人,猜測著對方的用意。
爾雅也皺起眉頭,看來這些家丁都不簡單,還有那個深藏不漏的司馬安遠,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是不太可能了。望著凰諾的背影,她心中的擔憂彌漫開來,還伴隨著強烈的不安。
“識相的放我們走,否則,我就讓這裏所有的人血、濺、當、場……”,她森然的眼神讓眾人膽寒,家丁們猶豫不決,回頭看著司馬安遠。
“是誰派你們來的”,如果他們真是衝著藥方而來,那便留他們不得了。
凰諾微虛著眼,向爾雅使了個眼色,爾雅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凰諾望著司馬安遠,將手探向腰間,抬手時五指間夾滿銀針,她運氣將銀針飛執出去,一連串的動作猶如閃電般迅速。
司馬安遠瞪大了雙眼,“小心!”,銀針向他*近,他抬手將袍袖飛快旋轉,旋轉的氣流阻止了銀針的前進,他一揮手,銀針全都無力的跌落在地,可惜,家丁們的內力沒他那麼深厚,隻得揮舞長劍擋住一根根氣勢洶洶的銀針,但這些銀針像是長了眼睛般,躲開了他們揮舞的長劍,準確無誤的紮進他們的穴位,一瞬間,除了司馬安遠以外,所有的人都動彈不得。
“快走”
“是”
“哪裏走!”,凰諾愣了一下,隻見一柄長劍直撲麵門而來,她飛快退後,劍尖與她的眼睛隻相隔分毫,爾雅急忙飛身上去想去握住劍柄,可惜她始終沒這把劍快。
身後就是牆壁了,凰諾避無可避,她不屑的勾起嘴角,用極快的速度閃向一邊,長劍‘鋥’的一聲直插入牆體,可這把劍極其柔韌,劍尖被固定住了,可劍身仍在晃動,凰諾史料危及,麵紗滑落,她的臉上被劃出一條長長的血口,濕熱的液體滑過臉龐,她的眼底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爾雅見凰諾麵紗滑落,在地上抓起一把沙石向凰諾周圍的燈籠執去,刹那,凰諾陷入一片陰影之中。
司馬安遠飛快的衝向藥房,藥房裏已經是一片狼藉了,撿起地上斷成兩節的毛筆,裏麵的東西已經不見了,微微挑眉,這可麻煩了啊……
滂沱五指向手心曲折,牆上的長劍不停的震動著,一瞬間,劍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司馬安遠走出藥房,疑惑地看向滂沱,“滂沱?,你怎麼會在這裏”。
滂沱向司馬安遠抱拳行禮,“司馬大人,屬下見這兩人鬼鬼祟祟從皇宮翻牆而出,便一路尾隨他們,探查他們的底細”。
滂沱的話讓司馬安遠對這兩個人的身份產生了好奇心,“先抓住他們”。
“是”,兩人很有默契的一人對付一個,司馬安遠對付凰諾,而滂沱則向爾雅飛掠而去。
長劍襲來,爾雅急忙避閃,可這長劍居然會拐彎兒,纏住了她的左手臂,隻要她一掙紮,鋒利的劍刃就會劃破她的皮膚,甚至截下她的手臂。
“別動,我可不會憐香惜玉”,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留活口”,司馬安遠高聲道,“是”。
凰諾見爾雅有危險,急忙從裏衣撕下一塊布料將臉蒙住衝了出去,擲出銀針,向滂沱的手腕襲去,滂沱急忙鬆開右手,換成左手執劍,側身避開銀針,銀針釘入他身後的芙蓉樹,入木三分。
司馬安遠趁凰諾分心,一掌拍向她的胸口,‘唔!’,她倒退兩步,捂住胸口,隻覺喉嚨裏湧上一股腥甜,慢慢地,嘴角不斷地有液體滴落。
“自身難保還有空管別人”,司馬安遠向她靠近,想要揭去她麵的紗,“把藥方交出來,否則,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掌間真氣浮動,他並不想動殺機,但這個藥方絕不能落在他人手上。
凰諾一步步向後退,她毫無防備生生的挨了他這一掌,現在氣血翻湧,真氣四散,她已經開始有些不清醒了,探向腰間,還有最後一根銀針,這讓她想起了戰爭片裏的光榮彈,那這根針是不是就要成為光榮針了?不行,她還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