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塊某處大陸的某處平原上,一隊幾十人騎著馬正在走著,隊伍中間一輛豪華的馬車裏半躺著一個漂亮女孩,從她華麗的衣服可以看出她高貴的身份。平原上一望無垠,隻有微風徐徐的吹著,隻是遠處幾隻大雁突然叫了起來,好像在預示什麼。
突然,一陣箭雨從四麵八方射來,一群護衛根本沒有防備,半成以上中了暗算。這時,四周突然出現二十多名黑衣人,把整個車隊包圍了起來。護衛中一位年長的中年人沉穩道:“待會我拖住他們,你們帶小姐先走。”顯然這位中年人在護衛中說話很有分量,一群護衛紛紛點頭,表示聽從。中年人說完腰間的佩劍便拔出,一道劍光閃出,向黑衣人的包圍圈攻去,立馬打出一個突破口,其餘護衛馬上護送那位小姐逃走。那位小姐並沒有特別慌張,而是回頭道:“張叔,你自己小心!”便在護衛的護送下離開。誰知沒走多遠,又一批黑衣服攔在前麵。此時此刻,沒有一個護衛逃跑,而是把女孩包圍保護起來,可以看出他們都十分忠心。
這時那個張叔也追了過來,見到前麵又是一批黑衣服,眉頭一皺。以他的玄力,要從這批黑衣服中脫身不難,但是自己的命是家主給的,小姐又是家主最疼愛的女兒,所以他已經做好和黑衣服同歸於盡也要讓小姐平安脫困的想法“兄弟們,一定要保護好小姐,和他們拚了!”說完,一陣廝殺開始了。半個時辰後,黑衣服隻剩十多個,但是護衛這邊隻剩張叔和兩個受了傷的青年了。張叔身中數刀,但是依然苦苦支撐,擋住了黑衣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不過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不知何時,一匹紅色的駿馬突然在旁邊不緊不慢的路過,馬上掛著一把用布包著的劍,一個身著破舊衣服的少年正仰睡在馬背上,生了個懶腰“哎呦,好累啊,誰吵醒我睡午覺啊。”這讓交戰的一群人差點氣死,自己在這打的這麼激烈,這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小鬼竟然膽子這麼大。
但是那位小姐卻對少年說道:“這位公子,可否幫小女子脫困,日後必有重謝。”
一個黑衣人聽了大笑:“小妞,你是怕死昏了頭了把,竟然讓這小鬼救你,哈哈哈。”
那少年轉頭看了女孩一臉,一股詭秘般的笑容露了出來“我就一個鄉下種田的,這位大小姐你別開玩笑了,江湖危險,保命第一,我還是趕快跑把。”
那女孩也還以一個微笑:“公子才說笑了,公子的馬路過這裏沒有半分驚慌,而且公子的表情這麼從容,一看就知道深藏不露。如果公子願意出手幫忙,小女子願意。。。以身相許!”
這小姐這麼一番話,讓那群黑衣人恐慌了起來,如果真如這女的所說,這少年是個高手,肯定會選英雄救美,那麼情況豈不是對自己很不利。
一個為首的黑衣人站了出來“這位少年,江湖規矩,想必你懂,多管閑事對你沒有好處,如果你能不插手此事,這裏有十萬白銀可以給你當過路費。如果你真鐵定要幫這小妞,就別怪我們組織和你不死不休。”
似乎這場的勝負都掌握在這個少年手裏了,所有人都在等他的選擇。“哈哈哈,真有趣。見過傻的,沒見過一群人跟著傻的。我就一個不會武功的窮小子,那十萬白銀我可不敢拿。至於那個女的,就算我真的有能力救你,就你那姿色,我還看不上。我還要去找親戚家投靠,恕不奉陪,你們繼續。”說完繼續躺回馬背上,那匹駿馬似乎明白主人的意思,向遠處飛奔而去。
這個奇怪的少年其實不是這個大陸的人,不知道怎麼的就穿越到這個大陸的一個嬰兒身上,然後被一個老頭撿到了,那老頭也是一個人住在深山裏,就把這嬰兒養大。這一老一小的組合倒也聊得來,也許是因為少年兩世為人,心理年齡遠比同年人高,和這老頭無話不聊。老頭整天說自己年輕的時候在江湖上報上自己的名字,任何人都要俱三分,但是確連半分玄力都沒有,少年也就當他在晚輩前吹噓而已。
幾天前,少年出去玩回來才發現老頭不見了,那張破桌子上留了張羊皮紙,上麵幾個看上去寫的很匆忙的字跡:我有事出門幾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拿著我從小讓你掛在脖子上的玉佩去都城到我一個姓冷老朋友家住幾天,等我忙完了會去找你的。
過了幾天,少年終於到了都城,這才想到都城這麼大,老頭說的那個老朋友住哪都不知道,怎麼找啊。自己身上一分錢都沒,天黑之前要是找不到豈不是要睡大街了。突然想起老頭貌似提到那朋友姓冷,暗道:冷這個姓應該不多把,找個人問問這裏姓冷的有幾家。正四處探望,想找個人問問,突然發現脖子上的玉佩竟然忽閃忽閃的。難道這玉佩還能指路?越往前走,玉佩就閃的越快,少年大喜,低頭看著玉佩走著。直到玉佩越來越亮,突然暗了回去。這時少年抬頭一看,眼前一棟寬闊的房子,兩邊都望不到邊,大門上一塊牌匾寫著“冷府”。
少年大驚:不會是搞錯了把,那個糟老頭子怎麼會認識這麼有錢的朋友,但是玉佩指引我來的,而且這家好像就姓冷,不會這麼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