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劉森不由心想:唉,這可真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瘋狂到讓人幾乎是無法辯認的地步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很多的社會中的事情,那也都是多年的社會習俗所致,要想改變確實很難,但是為了生存,既然不能改變,隻能去努力適應。而那些熱衷於酒場的人,之所以對於酒場如此熱衷,甚至是熱愛,恐怕這也算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吧。
另外,多個朋友多條路,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這可是老祖宗總結出來的至理名言。人畢竟不是生活在真空之中,而是生活在一個由同類所組成的紛繁複雜的人類社會裏麵。既然是這樣,那樣每個人就必須要學會跟人打交道,學會跟人相處,這都是為了生存。一個生活在社會中的人,不求能夠一呼百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卻也必須得有一些人幫襯著,因為在初會生活中,確實有很多的事情並不是單靠個人的力量所能夠完成的。往往那些人際關係搞得好的人,自己家裏一旦有什麼事情的話,便會圍攏而來眾多的好友,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沒錢沒力的,考慮到曾經的友好,也前來圍個人場。什麼叫“場麵人”?這就是叫“場麵人”!
而相反的那類人,由於平時不善於,也不樂於跟人交往,喜歡特立獨行,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麼這樣的人一旦家中有事的話,恐怕隻會是門前可羅雀了。而一想到人家那些“場麵人”的“場麵事”,也隻能獨自歎息無奈了。
場麵?什麼是場麵?有錢才叫場麵!場麵是靠金錢來支撐的,沒有錢要想場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想起那些自以為是的同誌一直都把自己排除在外,劉森心裏一直以來都很憋氣。“老子現在有錢了,老子也要場麵場麵!”劉森心裏狠狠地想道。於是他便決定:就在今天晚上,他要大請賓朋,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們瞪起他們的狗眼,再來好好地看一看他劉森爺爺!有錢就是爺啊!這句話同樣也是點不不破的真理啊!
於是在下午臨下班的時候,劉森便通過電話一一下了通知,特別是對那些對自己一直小瞧的家夥們,還有那些自以為是的家夥們,他都一一請到,而且還去了小鎮上最為豪華的飯店。現在已經不時興跳舞叫小姐陪酒了,不然的話,劉森也會毫不猶豫地花大錢請小姐前來助興的。
被叫到的那些人,特別是那些跟劉森關係並不怎麼樣的人,臉上都掠過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甚至是一種嘲笑的神色。有的人心裏是在想看他劉森的笑話:哼,就你,窮光蛋一個,還想場麵場麵?真是不自量力啊!好啊,那就看看你的腰有多粗吧!
他劉森的腰有多粗?劉森自己當然知道。現在他雖然還不算多麼有錢,但是問題是他能夠不斷地掙錢,而且他一夜之間所掙的錢,能夠比得上這些自以為是的家夥們每人一年的工資!什麼是牛?奶奶的,這就叫牛!
劉森這回一共請了十八個人,坐了整整兩桌。劉森對服務員說,要上最好的菜,最好的酒,還要最好的服務。那個服務員是認識劉森的,因為雖然劉森並不經常前來光顧,但畢竟也來過幾次,而且每次來,他都是作為被請者的身份來的,且即使是在酒席之上,他也是沉默寡言,酒也總是不能喝多,是絕對的一個不起眼的配角角色。可是這回的情況卻讓那位服務員大跌眼鏡,這位劉森不但是做了東道,還淨點最貴的菜上,要最好的酒喝,還要什麼最好的服務。看其來頭,要是有什麼帶顏色的服務的話,這家夥也會來者不拒,一概接納。哇靠,太牛了,多少年沒有遇上這麼一個了!
服務員畢竟是服務員,很快便從開始的驚愕轉而變成一副動人的笑臉,甚至這副尊容裏還帶著一些讓劉森感到厭惡的巴結的神色。
劉森大方的擺了擺手,對他道:“就這樣吧,一定要搞好服務,我要是高興了,會給你小費的。”
而那服務員一聽到還有小費,更是驚愕得不得了,高興得不得了,似乎還有點受寵若驚,對著劉森唯唯諾諾,說您有什麼要求盡管吩咐,我一定會照辦,一定會照辦的!
宴會開始了。劉森當仁不讓地坐到了主陪的位置上,端起酒杯,站起身來。所有的人也都跟著端起酒杯,站起身來。隻聽劉森道:“各們弟兄們,今天把大家請來小聚一下(我靠,上這麼高檔的標準的酒菜,還說是小聚一下啊),是我劉森一直以來的一個願望。感謝大家賞臉,今天的聚會也沒有什麼外人,咱們也不必拘禮,更不必謙讓,隻管痛痛快快地吃,痛痛快快地喝,我劉森也不會來虛的,反正這酒菜都是按著這家飯莊裏的最高標準來的。我希望大家一定要給我劉森一個麵子,一定要把酒喝盡了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