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跟小慈甜甜蜜蜜地過兩個小世界的日子的時候,已經完全忘卻了我以前還有真真與袁莉這個現實。所以,當這件事情被小慈知道後,我感覺到世界末日也快來了。
那時候,我配的是中文機,也是大哥給的,這個機子,看到的股票數量有限,但那時候,每周都有新股上市,所以大哥換了個大屏的中文機,就將這個舊的機子連同號碼給了我。
那個時候,我在深圳除了大哥兩口子和小慈知道我的擴機外,就是單位裏的科長跟處長了。所以,我每次回到宿舍的時候並沒有對小慈有什麼防範,因為我是坦白的,我沒有將自己的擴機號碼告訴真真或者是袁莉。但是我忽略了一個情節,那就是我剛到深圳後,將自己的辦公室電話告訴了袁莉與真真。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小慈,所以我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舉動,會帶給我很大的困擾。
那天,我照常回到家裏,小慈可能還在買菜,所以還沒有回來。我於是就開始洗我們的衣服。小慈的那些內衣內褲什麼的,都不能跟我的外套一塊洗。當時海關有規定的,每個月發幾張幹洗票,工作服可以去幹洗店裏洗。但是我覺得,與期將我的工作服去洗,不如將小慈的那些寶貝衣裳去幹洗。而且,我也可以自己將工作服洗幹淨,然後將它熨平就是了。
所以,當我在洗這些衣服的時候,我習慣性地將衣服口袋掏幹淨。但是,我在小慈的內衣口袋裏發現了一張紙條。當時我沒有在意,將它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等小慈回來的時候,她發現我已經將衣服洗幹淨了,於是就問我:是不是我有一張紙條在你那裏?
這時候,我將紙條掏出來,原來是一個手機號碼與一個火車車次。我馬上警覺起來。問小慈:是不是家裏來親戚了?不是的。小慈有些沉著臉說:是原來的一個朋友,他要上深圳來。是誰啊?我繼續追問: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他?是個男的吧?我問小慈。是啊,這有什麼奇怪的,誰都可能認識一些異性朋友啊!小慈滿不在乎地說。她麻利地將買來的紅鱒魚的魚鱗剝下,顯然她覺得沒有必要跟我解釋那麼多。
我回到了床上,仔細地想著小慈跟我說過的每一個人。但是我一點印象也沒有。除非是她的前男友,否則,她提起的每一個人我都會想起來的。這增添了我的不安,我決定要問個明白。
那他是什麼時候來深圳啊?我問小慈。明天。小慈將作好的魚端了進來。
那咱們一起去接他啊?我建議道。
不必了,又不是什麼重要的客人。小慈給我端飯,這是在平時沒有過的行為。所以,我覺得她肯定有鬼。
那你又不讓我見他,還把紙條藏在內衣裏,怕我看到啊?我尖酸地說。
你就是多疑,我現在整個人都屬於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小慈以從來沒有過的語氣這樣回答我。這使得我有些心慌意亂,萬一我猜錯的了話,那麼這將是一場無可挽回的局麵。所以我就以確定的口氣問小慈:他是不是你的前男朋友?
是啊。小慈肯定的說:我們分手都一年多了,他現在來深圳說想見我,我總不能不見吧?
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不好心氣地說小慈:既然分手了,那就別理他得了唄?
你這是說哪跟哪啊!小慈生氣了:我跟你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跟他早就沒有關係了。
如果你真地想見他,那我們一起去。我堅決地說:這樣,也可以給他一個警告,不要再來幹涉我們的生活。
你真是的,就這樣信不過我啊?小慈吃完的飯,去收拾碗筷了。看得出來,被我這麼一鬧,她的心情絕對是不好的,所以弄得聲吃有點大。我說小慈,我這個建議也不是很過份吧?就是跟大家去評評理也行。我在點大聲地說:我作為你的現在的男朋友,一起去見你的前男朋友,這算是一個合理要求吧!一點也不過份。
小慈在那裏生悶氣,也不回答我。到了晚上,我們睡覺的時候,她拿著背對著我。我覺得應該展開一點美男攻勢,將小慈給軟化。
還生悶氣哪?我搖搖她的肩膀:其實,我也隻是好奇,想看看你的前男友怎麼樣,並不是不相信你。沒怎麼樣啊?隻是有點*。小慈將背轉了過來:當然了,我不會給他機會的。但是他這次來深圳,可能會跟我們業務上有點聯係,所以,我還是決定見他一麵。
什麼聯係啊?你又不是業務員要吃回扣才能拿獎金?我在她的臉上摸來摸去地說。
有關係不用,過期作廢!小慈將被子往上提了提讓自己不那麼暴露。
我們現在又不缺錢花,幹嘛去踩這個地雷,說不定,他對你還沒有死心哪?我繼續開展我的攻勢。
象你大哥那樣,每個月都給公司拉點業務,有什麼不好?要不然,他哪裏來的錢給你買電腦?小慈拿大哥來壓我,她也看出來了,我這個人最佩服的是大哥。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我摟著她的腰說:但是跟他見麵,必須得我在場。
你真是煩人。小慈推開了我的手,好象有進入了她的敏感區一樣。
雖然我不懂你們公司的業務,但是至少我可以讓他不想想到別的地方去。現在作業務的人,有幾個不是對了漂亮姑娘就不懷好意的?我是怕你吃虧。
得了,既然你這麼想去,那也好。明天咱們下午都請個假,一起去見他啊!
我在心裏暗喜,其實,小慈最容易被攻破的堡壘就是她的占有有欲,她好象要將我當作是巧克力餅幹那樣,吃一點就甜一點。而我將她的氣氛給搞活躍了,這也是一個極其好的了解小慈的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