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沉不滿的聲音嗬斥這她,眼睛卻緊緊盯著她手中的刀,生怕它刺傷了諺兒。
“誰叫她坐上女皇之位的,我殺不了她,就殺了她兒子。”程夜萌的臉很是猙獰,不停的叫囂著。
門打開了,出來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眼睛落在了諺兒的脖子上。
“程夜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淡淡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
“我知道,你不是一向最愛你兒子嘛,你未婚先孕,也不知道這是哪裏來的一個野種,既然你喜歡,我當然要帶著他來威脅你咯。”程夜萌得意的說道。
“你想要做什麼?”
“我要你死。”程夜萌猙獰的看著葉蘇。
“好啊。”葉蘇的回答嚇煞了旁邊一大票人,隨即便聽見阻止聲不斷。
“可是我死了,萬一你把我兒子也殺了呢?”
“我答應你,你死了我就不傷害他。”
葉蘇瑤瑤頭:“我不相信你。”
程夜萌一怔,顯然是在想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葉蘇見她上鉤了,淡淡說道:“這樣吧,我去交換諺兒,怎麼樣?”
“不行,你武功這麼高,萬一你反悔怎麼辦。”程夜萌搖頭說道。
“那我叫我陳沉封了我的武功?”葉蘇提議。
見她點頭,葉蘇便走到陳沉麵前,說道:“封吧。”
“女皇。”旁邊有人喊著,被葉蘇的眼神一掃,瞬間無聲無息。
走到程夜萌麵前,換下諺兒之後,折了程夜萌的說,卻看到程夜萌倒了下去,陳沉對她出手了。
不過還是劃傷了葉蘇的手。
血汩汩的流出來,卻無神的看著眼前的諺兒。
幸好,幸好,幸好他暈了。
程夜萌被陳沉擊中,死了。
葉蘇緊張的看著眼前的小人兒,淚,不住的往下流。
“娘親,你哭什麼。”諺兒的手在葉蘇的臉上橫飛,微笑的問道。
“娘親,你每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裏,諺兒可想你了。”
“娘親,你出來吧,諺兒陪著你。”
新皇登基,大發威風,朝臣重新洗牌,成王卻隱世了。
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兒,唯一一件不正常的事兒,就是天晨國的夫妻製度被改為一夫一妻製,男女平等,你有實力,亦可以上朝堂。
當製度一頒發出來的時候,不少人吹噓,然而卻不敢有人違背。
女皇說:“我若是違法製度,當眾遊街示眾,你們可以隨時盯著我。”
站在桃花廟的懸崖上,葉蘇再一次的問著陳沉:“你當真要如此?”
“當真。”
桃花廟,桃花香,冬天過去,春天來臨,然而這裏卻依舊飄香。
桃花廟真的成了一座廟,廟裏有個叫靜遠的和尚長的如花似玉。
女皇雖有個兒子,但是並不是親生,這可是哭了眾大臣,隻能娶一個,卻又不知該娶誰,每次談到這個事,女皇就不怒自威,惡狠狠的盯著你,像是要把你生吞活剝的般。
朝堂,葉蘇正在呼呼大睡。
這皇帝也當的忒悲催了,每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要起床,真恨不得再抱著諺兒那小子再睡意會。
“女皇,您登記已有一月有餘,後位空虛,是否......”
沒人回應。
“女皇,各國使者即將來臨,時否要做什麼準備?”
沒人應。
“女皇......”
胡克急的想去推葉蘇一把,卻在這當眾之下,迫於無奈。
隻見一個小孩當眾走上朝堂,對著明黃座椅上的女皇一陣嘶吼:“娘親,你再不起床,太陽要曬屁股了。”
眾臣惡寒,這個小孩就是燕王。
夫子念念有詞:“失禮失禮。”
葉蘇依舊呼呼大睡,絲毫不知道這些事情。
朝臣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女皇,這個英明的女皇有些時候就是這麼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