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花淼兒的話卻也提醒了她,表麵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她要做好準備,當身份曝光的時候,自己定要讓所有人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安氏千金。
下午寫完所有病曆,又準備了明日手術病人的事宜,安思冉就離開了神七科,腦海中還是回蕩著中午在餐廳聽到的事情,讓她一下午總是走神。
如此的精神狀態,安思冉擔心會出錯,本來很簡單的工作做起來卻很辛苦。
所有就放自己一個假吧,走在大街上,她心情有些低落,當看到報刊亭報紙上的頭條都是關於安氏的時候,心裏更是煩躁。
最後還是忍不住買了幾份報紙,找個附近公園的石凳坐了下來,打開報紙,瀏覽起來。
“安氏癡情總裁十八年的守候為誰?”
“安氏總裁的風流情史”
“癡情女子會等候到晚了十八年的婚禮嗎?”
……
看著這些標題,再大體瀏覽了一下裏麵的內容,安思冉感到可笑,所有的言論都一麵倒的傾向於王靈敏母女,似乎她們為安氏付出了多少,父親似乎變成了負心郎一般。
安思冉合上報紙,不想再看下去了,就放在了石桌上,揚手間,自己沒有翻開的一份財經報掉落地麵。
本不想理會,但是安思冉卻被上麵的一個標題驚出一身冷汗,“安氏正牌千金現在身在何方?一紙鑒定報告能動搖‘君愛’在安氏的地位嗎?”
安思冉彎腰撿起地上的報紙,仔細的看了其中的內容,看完之後,心中對於財經報的這個記者的敏銳感到震驚。
記者的名字叫毛冼,安思冉盯著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中午在餐廳裏那個被換做毛毛的護士說的,她爸爸也支持自己父親的話。
難道這個毛冼是毛毛的父親,安思冉搖頭,對自己的想象力無比佩服,是也罷,不是也罷,自己跟她們都不會有什麼交集吧。
毛冼這個記者在寫這篇報道的時候,看來是下了功夫的,並沒有去抓群眾的眼球,報道親子鑒定的結果,而是寫到了自己,寫到了自己已經去世的母親。
安思冉看著報道中寫到的“安雨姿”,還有自己母親季冉是君愛的創立人,甚至把‘君愛’的品牌意義都挖掘了出來,她從內心深處佩服這個毛冼,要知道,當年母親去世,父親就給自己改了名字,甚至賣掉了‘君愛’。
君愛,是父親取得,意思很簡單,取了安竣靇中的‘君’字諧音,愛,指的就是他對母親恒久不變的愛。
當年安思冉都想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賣掉母親辛苦創立的品牌,她的名字,思冉,就是思念季冉,不過,除了父親跟司徒煌烈,當年那些人都喊自己安思冉,但是父親確實喊自己雨姿,很少喊自己思冉,難道也是因為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