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藝!有人來看你來了!”
在一個昏暗的監獄裏,獄卒那洪亮的聲音響徹整個牢房。一處昏暗的角落裏,一位十八周歲左右的年輕人蓬頭垢麵,蠕動了一下,緩緩的睜開了他那雙淩厲的雙眼。
“誰啊?”這個叫柳藝的少年嘶啞著聲音,喊道。
“起來起來!你師父來了!”獄卒扯開嗓門,引起牢房一陣騷動。
聽到師父兩個字,原本有氣無力的柳藝立馬跳了起來!“誰?你說我師父來了?!他在哪裏?”柳藝很是激動。
“你等著,他就在外麵。”獄卒說完走向門口,對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說道:“柳師傅,我隻能給您一盞茶的功夫,有什麼事情,您長話短說!”
“那是當然,大人這點錢,您拿著去喝點酒!”中年人訕笑一聲,往獄卒手裏塞了一錠銀子。獄卒摸了摸手裏的銀子,抬起頭淡淡說道:“快去吧柳師傅,不要叫我們難做!”
中年人不再多說什麼,徑直趕往牢房,牢房裏麵的柳藝急忙迎了上來。“師父,您怎麼來了?”
“我要是再不來,恐怕你就要完蛋了!”中年人一臉慎重,“藝兒,你給我好好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是非曲直,你給我詳細道來!”
“師父,你認為弟子我會做如此苟且之事?這事情,定是有人栽贓誣陷!”這名少年,此時正恨得牙根發癢,心頭的無業明火,升騰直上。
原來這少年,是蒼宇王國帝都乾虛學院的一名學生,這中年人,正是這乾虛學院的一名武師。而這柳藝,便是由其從小收養到大的孤兒,說是師父,實為義父!
“師父,你仔細聽我說,這絕對是有人在陷害我!”少年緩了口氣,開始緩緩道來。原來,這柳藝一直在跟隨其師父柳何在乾虛,因為自小天賦奇佳,而這乾虛學院又是這帝都的一座貴族學院。所以裏麵的王公貴族子弟頗多。雖說柳何是裏麵的教師,但也保不住柳藝也難免和別人鬧矛盾。柳藝正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在這勢力橫行的乾虛,也就得罪了人。這得罪之人,卻是當朝宰相之女——一個名叫歐陽雅嫻的姑娘。這陽雅嫻,在乾虛學院之中位高權重,又生的美貌,實力在同輩之中也算得上翹楚,自然擁有不少的愛慕者前來追求。這便養成這位大小姐在學院驕橫霸道的性子,旁人或顧忌起權勢,或愛慕其美貌,處處包容。但是柳藝,天生好像不吃這一套。那天早上,柳藝大早起來做必修課,在學院樹林,尋一處好地方,調轉氣息,進行練功淬體,這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每天早上,都有不少人尋一片理想之地,靜心修煉。
“喂,那邊那個,給我讓一下,這塊地,本姑娘看上了!”一道驕橫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柳藝不語,繼續修煉。“呼——”一道聲音破空而來,柳藝的感知能力,自幼便優於常人,急忙停止運息,探出右手,一把,便抓住了迎麵而來的東西,睜開眼一看——是塊拇指大小的石頭!
“叫你滾開,你就滾開!這塊地本姑娘看上了,你難道聾了嗎?”
“我聾不聾,由不得你說了算。我讓不讓,你也沒資格!”柳藝本來被之前打擾,心裏就已經不爽,現在見麵前的女人居然膽敢投飛石襲擊自己,並且出言不遜,就更叫他火起了!那石頭要不是自己反應塊,砸中腦門的話,估計自己最少都得頭破血流
“好你個狗東西,瞎了你的狗眼是吧?本姑娘,你也敢頂撞?”女子不依不饒,正是那蠻橫的歐陽雅嫻!
柳藝徹底的憤怒了,從小由於是被師父收養,便使得他的自尊心特別重。剛才他再三忍讓,也架不住這歐陽小姐的惡言惡語,那一句狗東西,深深的讓他失去了冷靜!
“我就算瞎了眼,也由不得你來說我是狗東西!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向我道歉,要麼,我打的你向我道歉!”柳藝並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的情緒,瞬間一股強烈的元力波動,出現在自己身邊。正是武這使用元力的前兆。
這歐陽千金怎麼也想不到,麵前的少年居然絲毫不買自己的帳,平時她這麼做,其他人不是一笑置之,就是唯唯諾諾的走開。當然,她也不會動輒就說別人是狗東西,她看柳藝,並不像是有多大勢力的人,欺負弱小,一直是她的強項。畢竟在乾虛裏的大勢力,她都認識。
雖然驚訝,並不代表她會退縮,當聽到柳藝居然“無理”的要求她道歉時,驚訝便化作怒火:“好啊,你好大的狗膽啊,居然敢向我動手,你找死......”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這位大小姐的臉上!速度太快了,以至於一直以為自己實力不錯的歐陽大小姐居然沒看清耳光如何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