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世黎有點不好意思:“好不好看?”
雖說三個月小腹還沒明顯變化,但心理作用總讓她覺得自己胖了不少。
“很漂亮。”
蔣乘風的聲音明顯喑啞了下去,抬手為她整理了一下腰間的緞帶。
蘇世黎渾然不覺眼前的男人已經開始滑向危險邊緣,反而鬆了一口氣,然後忽然湊近他耳邊低聲道:“這件衣服好貴哦……”
蔣乘風扶在她腰間正在整理緞帶的手停了停。
微微在心底磨了磨牙。
風淩那個死人!
他是昏了頭了才會聽信那個男人的話帶蘇世黎來買禮服!
蘇世黎不知道,自從懷孕後,她比以前更豐滿了,穿上禮服後的效果不止一點點挑逗,再加上她剛才湊近他耳邊說話時,那近距離噴灑出的熱氣,帶著她獨有的氣息,實在很撩撥蔣少爺心底那根騷動的神經。
男人是很容易衝動的生物啊!
蔣乘風忽然一把抓起她的手。
“跟我來。”
甩了張金卡在櫃台上算是付賬,也不管還要把卡拿回來,抓著蘇世黎的手就往外走。
“哎?”
蘇世黎被她一路緊緊抓著手,最後被他一把抱起鎖進了車裏,他坐進去,按下中控鎖,鎖了整輛車,車內頓時成了外麵看不到裏麵的密閉空間。
蔣乘風抱起她坐在他腿上,抬手摩挲過她的唇,聲音沙啞。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嗎……”
三個月,真的太久了。
單身時他不缺女人,結婚後蘇世黎順從的個性也始終在晚上讓他如魚得水,直到三個月前蘇世黎懷孕了,蔣乘風才又過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艱苦生活,但是說實話那是真的沒有心思想這樣的事,他可是時時刻刻的想著怎麼才能將他的小妻子追回來。
試想蘇世黎回來後每晚艱難的場景,蘇世黎穿著薄薄的睡裙靠在他懷裏溫言軟語,時而文藝情動時就抱著他說'蔣乘風我好想你',這對一個身體健康性功能良好的男人來說是個多麼大的挑戰!他卻隻能翻來覆去靠想象解決,雖然在想象中已經花樣百出,把蘇世黎象煎魚似的翻過來翻去煎了個透,但這無異於飲鴆止渴,反而更饑渴,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隻靠想象沒有實質有個鬼用!
蘇世黎終於明白了他想幹什麼。
呼吸一下子就亂了,卻不知為什麼,怎麼也說不出一句'不可以'。
她其實也是很想要他的……
想要和他有最親密的接觸,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確定他是她一個人的,都說女人在感情裏是貪心的,這話不假,對蔣乘風,她就很貪心,想要時刻確定他的存在。
蔣乘風朝她的鎖骨吻下去,給她最後一次逃跑的機會。
“你現在還可以拒絕我……”
她抬手環上他的頸項,搖了搖頭,聲音低低地:“你要溫柔一點……”
蔣乘風頓時就笑了。
會的,他一定會對她很溫柔。
就在車裏的兩個人漸漸深入纏綿的時候,蔣乘風的行動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箭在弦上,蔣乘風哪裏還管的上這個,它愛響就響去,做,不接。
電話自動轉入語音信箱,盛姝的聲音陡然炸了起來:“蔣乘風!我再提醒你一遍!蘇世黎懷孕期間你千萬不能跟她做那個事!她身體太弱了!重複一遍!她身體太弱了!我是醫生我不會騙你!你千萬要聽我的!為了孩子!你要堅持住!重複一遍!你要堅持住!”
蔣乘風:“……”
醫生都這麼警告他了,他還能說什麼呢?在蘇世黎心裏孩子永遠是第一位的,至於自己那點低級的想法,就還是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蔣乘風不知道,就在他忍痛停下來的時候,千裏之外的兩個歹人樂不可吱。
盛醫生叉腰哈哈大笑:“老娘被他恐嚇了這麼久,總算嚇了他一回,讓他憋足十個月去!”轉身,麵對某個男人,盛醫生感動得眼淚嘩嘩的:“澤澤,還是你好啊!教我這個好辦法,拿出醫生的氣勢嚇得住蔣乘風……”
“不客氣,”莫澤同學笑得一臉善良:“助人為樂為快樂之本……”
看著麵前這麼容易就感動成這樣的小女人,莫澤不自覺的心情更加好了一些,蔣乘風那個時候敢那樣整他,他現在不發揮自己的優勢好好還蔣乘風一程,怎麼能算是個男人呢?
渾然不知眼前這個男人當初一句話就把自己推進了火坑的盛醫生繼續感動得嘩嘩的:看看,我們澤澤,多好的同誌啊,多好的戰友啊,善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