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出院了,許多連他都不認識的人來家裏探望,王瑞這種大佬級的人物對他們也是畢躬畢敬,聽他們的頭銜就知道身份不一般啊。
這些人嘴裏說誇著許陽為石油局做出了多大的貢獻,另一手將上麵撥下來的慰問金遞到了許陽的手上,還有什麼錦旗證書之類的。弄得許陽這個無業遊民突然變成了組織裏很有價值的一個人物。
忙活了好幾天,耳根子終於清醒了一些。許陽終於有時間可以思考一些事情了。
首先,他老爸跟老媽到底是幹什麼的?這個問題看上去很簡單,其實沒有人能回答得了他,老爸死了,老媽音訊全無。從趙遠征的日記裏至少知道老爸原來也是當兵的。
如果是當兵,能進這國企的方法也就隻有轉業,許陽敲了敲他的腦袋,突然一拍手,對啊,老爸是轉業來的這個單位,那麼在礦區武裝部一定會有他的存檔,他是什麼時候從哪個部隊轉業等信息,一定會有記錄的。
許陽拿出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這一群三教九流的人是因為什麼事才會聚在一起的呢?看這隊伍的成份,倒像是考古行動,就他們所做的事來看,跟盜墓其實也沒什麼區別,隻不過是有了官方背景而已。
許陽想知道,他們前去祭壇的目的是什麼,他們帶走的石印又是什麼?既然是許生財帶走了石印,最後又把石印送到了哪裏去呢?
正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門鈴響了。
拉開大門一看,原來是王馨月。
她知道許陽最近幾天很忙,也沒過來打擾,這不剛知道許陽清靜一點,她就過來了。
王馨月現在看許陽的目光是大膽直接的,生怕許陽不吃了她一樣。
她穿了一件蠶絲低胸的T恤,裏麵深色的文胸清晰可見,一條小短褲將她的臀部包著渾圓,頭發就那麼隨意地挽了起來,懶懶散散的樣子,走進大門,瞬間就像是這房子裏的女主人。
“我媽讓你過去吃飯!”說著,走到了那架透明材質的三角架鋼琴邊坐了下來,活動了一下手指,輕輕地放在琴鍵上,然後開始了她的演奏。
當年王馨月那可是學校裏的風雲學姐,一手鋼琴不知彈醉了多少少男的心,處在青春期的許陽,春夢裏的主角不是薛露就是她。這也許有點猥瑣,但事實就是這樣。
許陽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後,聽她彈著那首《夢中的婚禮》,緩緩地將手放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揉捏著。
“夏冰如果看到我們倆這樣,她會生氣嗎?”王馨月十指不停,一句話說得醋意十足。
許陽輕輕地說道:“一個富商慣壞了的女兒而已,我跟她你好像沒太大的可能性。”
“那我呢?”
許陽的手開始變得不那麼本分,讓王馨月輕輕地靠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手開始朝下慢慢地滑去,直接從領口伸了進去……
啊!
王馨月感覺到自己的那一點殷紅的果實被許陽玩弄於指縫中時,再忍不住輕輕地呼出了聲來。
音樂就此停止,她環住許陽的那一雙不老實的雙手,顫聲道:“壞蛋,你還要讓人家怎麼擔心你?答應我,不要再去冒險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