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推開他,但卻被他緊緊的桎梏。
“陸錦煜,你幹什麼?”木淺驚覺自己身上的睡衣被他剝的所剩無幾。
“都這樣了,你說還能幹什麼?”陸錦煜邪魅的笑道。
木淺憤怒的掙紮著,這個男人隨時隨地的都能讓她這麼沒有顏麵的躺在他身下。
“陸錦煜,你再逼我。”木淺揚聲分貝很大,眼眶卻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她心裏是委屈的,正如裴璿所說的,她消息正在度過一個非常艱難的時期。
而他好像一點都不懂體諒,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她。
陸錦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隻是不希望她總是把自己關在過去的回憶裏,那樣她一輩子也隻能待在過去的痛苦中無法解脫。
但是很顯然,真的方式,是不可行的。
“我不逼你,你要什麼時候才能走出來?”陸錦煜無法對她發火,無法對她動手,到最後隻能這樣無度的寵溺和嬌縱。
“陸錦煜,那是一條人命。”木淺好不容易忍住自己快要掉下來的眼淚,他們在一起除了互相折磨,互相傷害,還能幹什麼?
“蘇木淺!”陸錦煜徒然暴怒,一拳狠狠地從上麵打下來,木淺嚇得閉上眼睛。
拳頭落在她耳邊,震的木淺心裏發顫。
陸錦煜終於無可奈何的疲倦的看著她。
“木淺,不是所有的人或事都在等著你。”他驀然抽身,丟下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離開了偌大的臥室。
木淺翻了一個身,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包裹在被子裏,哭的傷心,她已經不離婚了,他還想怎麼樣?
陸錦煜一整夜都睡不著,立在院子的樹下抽煙,一根急著一根,他已經很多年不抽煙了。
隻有木淺去世的那段時間,他抽的厲害。
清早,木淺下樓去吃早餐,桌上隻有她一個人的份,她立在不遠處桌上孤零零的早餐,一陣失神。
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他的寵愛,他不跟她一起吃早飯,她會覺得難過,會覺得很不習慣。
“少爺已經上班去了,少奶奶早些吃了早餐吧。”李嫂把牛奶端到桌上對她笑盈盈的說道。
“哦。”木淺木然的點點頭,慢慢的走到桌前。
這陸家的粥熬的很香,雖然是白粥但是也飄著清香。
有幾碟小菜,很清淡,隻是這牛奶似乎跟著中式的早餐不相符合。
圓木桌上,她一個人坐著,心裏從未覺得這樣空落落的。
吃著早餐心裏都是沉沉的。
她聽了裴璿的勸說,要打算忘記過去跟陸錦煜好好過,她已經很努力了,有些事情沒有發生在男人身上,男人永遠都不會知道噶同伸手隻會該怎麼用。
有些痛苦更是男人無法理解的。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可能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隻要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以前從來不會這麼安慰自己,但是現在自己處於這樣的狀態中她不知不覺的就學會了。
豪門,就是如此麼?
“李嫂?這裏怎麼有這麼多煙頭?”木淺坐在門外的台階上,就看到那可大樹下被樹葉掩蓋的煙頭,這個院子隻有陸錦煜一個男人。
他什麼時候抽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