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看著東陵,易庭苦笑不已,對這個所謂的師叔他實在是沒什麼辦法了。
“沒什麼事,隻是想起一些不該想起的事情,對這個事情我已經看淡了,說不說出來都不重要了。”淡定的看著東陵,易庭小聲的說道。
身世這方麵的事情易庭從來就沒想過去調查,他記憶當中就沒有父親母親這兩個詞語,提不提都不重要,反正他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就算是真的知道了父母是誰,他估計都會很難以去相認。
作為易庭的仆從,小月能夠感受到易庭此時的心情波動很大,但是她畢竟隻是一個寵物,有些事情還是不提起最好。
“好了,我們現在這裏待一晚上吧!明天變去仙靈宗,黑魔宗的事情不能夠在拖下去了,要不然光寒大陸就真的要被這個邪惡的宗派給統治了。”輕輕的拍了拍東陵的腦袋,易庭輕笑著說道。
被易庭這麼一拍,東陵一個跳躍,打在易庭的腦袋上,嚴肅的說道 :“我都警告過你好多次了,別打我的腦袋,明知道我現在還是這麼一副嬌小的樣子,你現在還打我腦地啊,是誠心不想要看到我長大麼?”
東陵的話讓易庭苦笑不已,身子上麵的問題一直都是東陵最不願意讓別人提起的事情,易庭剛才拍她的腦袋,無疑不是讓她進入到暴走狀態。
好笑的看著易庭和東陵兩人,緋色和小南都是莞爾一笑,她們這個時候都生出一種想法,是不是這種樣子的生活才是她們最期待的那種生活。
以前被巫鬼堡給控製的時候,緋色可謂是做了很多不願意去做的事情,被易庭給破除那種控製法門之後,她才算是真正體味到生活的樂趣,以前她從來都是為了完成任務去完成任務,從來沒時間去體驗生活。
而小南家族破滅之後,也是不知道該幹什麼,一直都在想著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好將當初的事情給調查清楚,所以也沒太多的心思去體味生活,一直都生活在勾心鬥角當中。
夜,黑得那麼的深邃,易庭看著已經睡熟的東陵和小南,慢慢的走到了當初的那個水潭旁邊,那個時候她就是在這個地方被緋色給種下邪種,也是在這個地方發現封印祖老怪的手鐲,他的命運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改變。
夜晚蟲子的鳴叫充斥易庭的雙耳,這種寧靜的感覺他都不知道是多久沒有體味到了。
自從命運發生改變之後,他一直都在想著提升自己,一直都在處於和人對立的局麵,從來就沒有一天安身的日子。
哪怕是現在他已經成功突破到劫嬰境,但是還是有著一大推的敵人在等著他,沒有哪一個不想要將他挫骨揚灰。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歌聲,從身影上聽,易庭這個小色狼一下子便是聽出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滴個乖乖,不會又讓我給遇上好事情了吧!”上一次也是在這個地方,易庭發現了正在洗澡的緋色,這一次又是在這個地方,他再次聽到水潭那邊傳來一陣歌聲。
隱匿自己的氣息悄無聲息的溜了過去,易庭看著泡在水潭當中的女人,一陣口幹舌燥,這個讓他口幹舌燥的女人正是緋色不假。
易庭發現這個世界是不是太巧了一些,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兩個人,同樣的一件事情,在兩個不同的時間節點重複了一遍。
隻不過以前易庭還是一個弱小到任何人都可以欺負他的人,現在想要欺負他的人都還是要先掂量一下夠不夠那個資格了。
“我勒個去,剛剛醒來就是看到這種美妙的身影,我發現我真的該讓你給我重新鑄造你一具身體了。”在易庭欣賞著緋色曼妙的胴體的時候,祖老怪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在易庭腦海當中響了起來。
祖老怪的話讓易庭心中一驚,連忙將手腕上麵的手鐲給摘了下來,然後放在了衣服當中,最後一股磅礴的靈力包裹在手鐲上麵,差不多算是隔絕了祖老怪的感知。
對緋色易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一個心態,從當初馭獸宮發生的事情,他就知道他是不會容忍看到緋色出事,在他心中緋色的地位和小南都是一樣了。
這種情況下,易庭當然是不允許祖老怪欣賞自己女人的身體了,雖然隻是緋色的背影,但是還是不行。
這邊易庭慌忙的動作讓水潭當中的緋色稍微的驚醒了過來,寒著一張臉看著灌木叢這邊,但是她沒發現任何東西,心中很是納悶,剛才灌木叢那邊可是傳來一陣零零碎碎的聲響。
作為一個修士,緋色自然不可能被什麼鬼怪之類的給嚇到,她可以肯定那邊是有人,隻不過她發現不了而已。
“不知道哪位壯士在那邊觀看,難道小女子真的有這麼誘人麼?”說著,緋色潛入水中,隻留下了一個腦袋在水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