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們真的就這樣離開。”
“哼,怎麼可能,師門那邊已經派人來了,就算我們想離開,也不可能,更何況隻要到時師門中的高手一到,區區一個三生境,那還不是想怎麼殺就怎麼殺,我們現在到前方去接師門中人,記住到時別亂說話,蕭師弟的仇一定要血債血償。”伍德一臉凶狠的說道。
“對,血債血償。”
另一方麵,張亮今天在穀中眾人麵前大發神威,眾人此刻一一個個心神激蕩,看張亮此刻仿若看神明一般,一些人也開始堅定了留在安然地帶的想法。
片刻以後,隻見數人禦空飛行到張亮的麵前,人數不多,隻有四人。
無形之中,一股股浩瀚的威能覆蓋著周圍,使得眾人連喘息都變得困難起來,絕對的境界壓製。
“這是?四位能禦空飛行的高手,而且一個個氣血通天,直衝雲霄,比起剛才的三人猶如皓月與燭火一般,難道是另一股勢力要對元石礦脈下手,不知道這次聖主能不能抵擋這四人?”
“難說了,這次的四人讓我感到一陣膽寒,好像我時刻麵對的不是人,而是四座洪荒大山,即將要壓下來一般,讓我快要窒息。”
此時眾人心裏忐忑不安,若不是剛才張亮神威蓋世,在眾人心裏樹立了不可磨滅的威嚴,怕是此刻眾人已經四散逃離了。
“大師兄、四師兄、五師兄、七師兄”張亮一一向四人問好。
此四人正是張亮幾位師兄,除了五師兄張翠山,分別就是大師兄宋遠橋,四師兄張鬆溪,七師兄莫聲穀。
前段時間,張亮經常回門派,自然而然的對於門中的其他師兄也熟悉了,除了張無忌這位神秘男子,門派裏的每一人他都見過麵,認識了。
在場的眾人一聽,盡然是聖主的四位師兄,大家可從沒有聽說過自己的聖主還有師門啊,現在居然突降四位能禦空飛行的強者,而且是聖主的師兄,這讓眾人對於安然地帶的強大更是堅信不移,這是一個可以提供給眾人安樂的“家”。
“小師弟,發生什麼事了?”宋遠橋溫言問道。
張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說了一遍,早在開采出第一批元石的時候,張亮就與家族的成員商量過將開采的一部分元石送與隱仙一派,家裏也同意了,所以宋遠橋等人也是知道關於元石礦脈的事。
“豈有此理,歸元宗竟敢搶到我們隱仙派的頭上來了,哼,按小師弟你剛才說的情況,估計他們歸元宗的大批弟子應該也快來了,我倒要看看,誰給了他們如此膽色的。”莫聲穀氣憤的說道。
對此張亮心裏也是一陣期待,雖然他們隱仙一派的宗旨乃是清心修煉,但是這並不代表可以任人欺壓。
“五師兄,你的修煉速度也太快了吧,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是剛渡過三生劫的第二劫,第二次見你時,你就渡過了第三劫,第三次見你時,我已經完全不能看透了,現在更可怕了,這才一年多,師兄你到底是如何修煉的,這種修煉速度怕是世間無人能敵吧。”
張亮一副不可思議的向張翠山問道,言語中充滿了驚奇,這張翠山的修為提升速度實在太過於讓人匪夷所思了。那怕當年的黃帝也不及他的修煉速度。
“嗬嗬嗬,我可沒那種天賦,不過是當初無忌孩兒在我體內設了封印,我的修為被壓製在三生境,隨著封印的一點點打開,我的修為也就慢慢的恢複了。”
張亮更是一頭霧水了,好像知道張亮的問題一樣,張翠山繼續說道。
“無忌孩兒之所以在我體內設封印,是為了讓我更好的鞏固以前境界的不足,便於以後能走的遠一些。”
張亮隨即明白過來。
“小賊,給我滾出來,敢殺我歸元宗弟子,誰給你的狗膽。”
張亮與幾位師兄正聊得開心的時候,一個粗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仿若晴天一霹靂,使得除了張亮師兄弟以外的穀中弟子心神恍惚,皆有不同程度的受損,更有幾個修為較低的口吐鮮血,整個人看起來仿佛生了一場大病。
人未至,聲先至。
“好膽,竟敢如此肆意的以境界壓人,小師弟,你先和他們談著,我倒要看看這歸元宗能玩出些什麼花樣?”
宋遠橋此刻顯然也十分不滿剛才說話人的態度,區區一歸元宗竟敢如此的狂妄,不將天下人放眼裏。隨即四人退後到與其餘穀中弟子站在一起,紛紛將自身的氣息隱藏起來,看上去和普通弟子一般。
隻見遠處飛來十來人,其中兩人正是不久前離去的伍德二人,領頭的是三位年紀看似中年的男子,一身血氣衝天,久而不散,十餘人發出的血氣彙聚在一起可謂是鬼神避讓,與旭日爭輝。
“滾出來,到底是誰,是誰給的狗膽敢殺我歸元宗弟子。”十餘人飛到張亮眾人麵前,淩空而立。其中一紅發大漢,怒視眾人,此人正是十餘人領頭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