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家媳婦的麵子,葉刀隻說兩個人在後山采了點果子。
魏臨風吃了多日的五穀糧食。倒是有點想念這山間野果子的味道:“後山的果子很是多汁,我也想嚐嚐,還有嗎?”
葉刀根本沒有去,哪裏會有野果子給他吃:“我已經吃完了,就在回來的路上。”
蕭雲暮隻是握緊了葉刀的手,麵上還是一派的風輕雲淡。
魏臨風:“……”你是豬嗎?
葉刀環顧了一圈問道:“時雨呢?怎麼沒見她。”
芍藥答道:“不知。”
話音剛落,就看見時雨捏著一張紙從外麵跑進來。
“怎麼了,風風火火的。”葉刀看著時雨的表情有些奇怪。
時雨坐下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如臨大敵道:“我爹說他要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時雨一個人的日子那叫一個自由,但是現在她爹要來了。
那就意味著她要失去自由了!
眾人:“……”
幸好你還有這個一個爹管著你,不然你還這能浪到天上去。
“你爹應該不會一個人來。”葉刀說道。
時雨不太懂:“那還有誰?”
葉刀沒說隻是說了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時雨也沒有多問,聽葉刀的意思,估計來是有大事的,應該顧不上管自己。
這麼一想,時雨又開始開開心心的吃喝了,魏臨風有點無語,這個丞相的千金真的是個正常女子嗎?
時丞相的動作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山寨門口。時雨自然是打扮的乖巧等候她父親的到來。
葉刀和蕭雲暮姍姍來遲,到了前廳的時候,人已經都在了。
時丞相看到蕭雲暮衝上來想說點什麼,但是張了張嘴又沒話。
若不是葉刀休書一封來到了丞相府,自己還不知道蕭雲暮已經是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可是之前一點風聲也沒有,時丞相歎了一口氣,人為情困也不知是好是壞。
“沈孤呢?”葉刀問道。
時丞相歎了口氣:“門外。”
葉刀知道沈孤在害怕什麼。
“將沈公子請進來吧。”葉刀發話,二當家去門外通傳。
沈孤還是沈孤,意氣風發的樣子任誰看了都要感慨一句後生可畏。
葉刀知道雖然他還是他,但是葉刀更加明白在他的眼睛裏已經死去了很多的東西。
“七王妃。”沈孤恭敬的行禮。
葉刀開門見山:“你知道我為何找你吧。”
沈孤點頭,表情淡定甚至是漠然。
蕭雲暮不會接受一條生命渡給自己而隕落。
沈孤知道自己來的意義在哪裏,開口道:“其實我早就想隨著墨衣一起走的,若不是皇城裏的局勢瞬息萬變不得不防,我想來不會苟活。”
“現在我可以解脫,我沒有被威逼利誘,這一點王爺可以放心,這都是我自願的。”沈孤露出久違的笑容,蕭雲暮一時沉默。
老頭走至沈孤的身邊把了把沈孤的脈象:“沈公子身體很好,隨時都可以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