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刀眨了眨眼,心裏讚歎一句厲害,然後頭也不回向著裏麵走。
這裏麵一進門就是台階,葉刀向下探了探,這是一條長長的向下的台階,但是不是一通到底,每走一段都有一個轉彎的地方,這階梯穩穩地靠在牆上,隻能容納一人行走,旁邊就是洞底,也沒有一點防護的東西。
長白看著這階梯扭頭對著葉刀說:“我走前麵,你走後麵,有什麼危險你就趕緊掉頭。”
畢竟兩個人一路走來已經遇到很多次這樣的情況,自己不會讓小刀一直置身於危險中的。
葉刀點頭,對於長白的執念也欣然接受,要是有什麼危險,以自己地身手也能及時帶著長白脫離危險。
長白看到葉刀點頭,這才有些放心,看了看前麵的階梯小心的向著下麵走去。
這些台階都是長長的石板嵌進石壁上所形成的,每一階與每一階的距離都不一樣,有的是相連的,有的中間則需要跳一下才過的來。
葉刀倒是覺得這台階很有意思,那幾個中間相隔很遠的台階自己留意了一下。
本以為是因為石壁的構造不一樣,被迫隻能空開,可是自己摸了摸,這石壁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表相上看起來沒有什麼和之前的有區別的地方,既然石壁不是限製條件,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還是說這些台階之間有著什麼不易察覺到的聯係?
在沒有確定之前,葉刀不動聲色的將這些台階都記了下來,在拐過了幾次彎之後,葉刀發現,每一段台階都是到了那幾個就會出現這樣子相隔很遠的。
長白隻管著有沒有危險出現,自動就忽略了這件事情,所以等到他想扭頭和葉刀說話的的時候,發現身後的人沒有了。
那種恐慌又一次占據了長白的心頭,就像是有一把刀一直在你的脖子上掛著,可是你就是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回割下來,於是你終日惴惴不安,時間久到幾乎快忘記的時候,卻出其不意的割斷了你的動脈。
長白手忙腳亂的向回走,驚慌失措的大喊:“小刀!小刀!”
“喊什麼喊!叫魂呢你!”自己正在數著已經有幾次了,就被長白這麼慌張一喊,自己剛才數到哪都差點忘了。
葉刀怒氣衝衝的從樓上三兩步的跨下來下來揪著長白的耳朵就開始教訓:“你是不是沒事幹了,喊什麼喊,要不要我直接一腳讓你從這裏下去。”
看著葉刀凶神惡煞的樣子,長白忽然就放下心來,還好還好,葉刀摸了摸長白的額頭,心裏狐疑,這人不是瘋了吧,自己正在教訓他呢,他一個人傻笑什麼?
“喂,長白,你不是瘋了吧?”葉刀看著長白審視了好幾遍,還沒找到千毒在哪裏呢,人就先瘋了。
長白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就是想你平時一直吃的瓜子了。”
葉刀不信,長白這麼注意形象的一個人一直對自己不分場合吃瓜子的行為很是鄙視,怎麼今天好好的突然想起瓜子這回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