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蕭被拉著走出來,可是腦海裏都是剛才那個男人的臉。
她很清楚自己的出逃讓他有多麼震怒,也是,他的占有欲那麼強,就算是他的一條狗沒了也不許死在外麵。
可是他的眼神裏卻有著一絲想念,還有壓抑著的怒氣。
秋蕭告訴自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不就是自己的一直以來的自欺欺人讓自己沉淪的那麼深。
越深就越傷人,自己遍體鱗傷痛入骨髓,可是最後還是落得一個人的下場。
葉刀看著秋蕭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拍拍她的肩膀想給她一點安慰。
“我的話還算數,你要是想回去隨時都可以走。”
秋蕭知道,若是自己之前肯定會求著葉刀讓自己留下,可是見到了他,一年不見的他,這句話就如鯁在喉,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那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幹淨利落高高在上,一年不見,似乎更加深沉。
秋蕭努力讓自己不要再想,對著葉刀回以一笑。可是笑裏都是牽強。
葉刀歎氣,真是孽緣。
“走,咱們先吃點東西接著逛。”葉刀摸著自己的肚子,覺得自己之前吃的東西都消化的一幹二淨了。
蕭弘晏的人沒能追上葉刀幾人,坐在書房裏聽著來人的稟報,蕭弘晏隻是低低的說了句:“下去吧。”
待人走之後,書房忽然出現一個身影,顧生笑著開口說道:“我說的沒錯吧,人果然是在刀府。”
蕭弘晏似乎沒聽到一般,可是握著椅子扶手的手卻慢慢收緊,骨節泛白。
慢慢鬆開,蕭弘晏轉動著自己手上的扳指,開口道:“皇城突然少了那麼多的人,是不是跟你有關。”
顧上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摩挲著桌子上的一個精致的瓷杯,略帶著嘲諷道:“太子殿下不會還心慈手軟吧。”
蕭弘晏看向根本看不出麵貌的人,警告道:“希望你小心行事,不要露出什麼馬腳。”
顧生放下手裏的茶杯,輕笑道說:“那是自然,不會讓太子爺你難做的。”
蕭弘晏看向窗外的天,明明是較為溫暖的天氣,可是卻讓人壓抑的難以喘息。
而現在坐在酒樓裏的葉刀,豎起耳朵聽著隔壁桌的議論聲。
“聽說皇城裏麵少了很多人。”
“少了很多人?”
“唉,是啊,聽說消失的都是些乞丐難民什麼的,可是就怕有一天會消失的是正常人的。”
葉刀聽完心裏隻有一個想法,為什麼風靡皇城的各大頭條的不是自己的婚禮呢。
好氣啊,明明自己才是那個最應該受關注的好不好。
葉刀一臉悲憤,所以葉刀又很悲憤的多吃了一碗飯。
芍藥搖頭歎氣,幸好自己家小姐嫁的是個有錢的七王爺,要是嫁給一個沒啥錢的,豈不是一頓吃破產。
秋蕭看了看葉刀又看了看芍藥,與芍藥視線交彙的時候芍藥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相信你的眼睛,你沒有看錯,小姐就是這麼能吃。
秋蕭瞬間明白了,原來對於小姐來說隻要嘴歇著了就是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