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墨爾本,天氣有些微涼,天空之中泛起點點細雨。
陰暗的地下室中——
穿著黑色寬鬆衣服的女子被雙手雙腿都被拴著鐵烤,一頭烏黑的長發垂直肩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地下室中過於陰冷的緣故,女子的臉色有些發白。
但是那雙眼睛卻狹長而漂亮,眸中有些幽暗,眼神深邃,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旁邊分別有兩個人在監視著女子的一舉一動。
其實就連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身為大小姐的她,此時此刻卻被囚禁在著幽暗陰冷的不見陽光的地下室中。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
從黑暗之中走出了一個貴婦。
夏子晴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頭顱,眼神和眼前的這個貴婦的眼神彙聚。
夏子晴唇角帶笑,諷刺般的看著眼前這個美到不像話的女人,她是她夏子晴的母親,一個位高權重的女人。
但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皮膚保養的十分的好,就如出生般的嬰兒一樣,濃密金色長發盤上在頭上,沒有多餘的發飾,一身緊身的旗袍,更加的突顯了女人獨有的特征與美麗。
“我很好奇,母親大人這次又想怎麼折磨我。”
被夏子晴稱為母親的女人沉寂了一會,漂亮的眸子看向旁邊的兩個看管夏子晴的男人,冰冷的紅唇輕啟,“把她的衣服扒了!”
是!
撕啦——
衣服撕碎的聲音在地下室回響。
但是當那兩個男子將夏子晴的衣服撕碎之後看見的卻是他們無法置信的一幕。
這.還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嗎?
滿目瘡痍!
全身看不見一處完整的肌膚。
一道道傷疤仿佛一條條麵目猙獰的嗜血蟲,瘋狂貪婪的奪取她的血肉,而腰間更是一塊地方腐爛,有些露出森森的白骨。
看著兩人不禁有些反胃。
但是看著夏子晴一副麵不改色的樣子,更加的不可置信,一個女人,居然能夠忍受如此的折磨疼痛卻麵不改色,除了麵色發白之外,就跟常人無異。
這是多大的忍耐力。
女人隻是淡淡的掃視了一遍夏子晴,無視夏子晴眼中的嘲諷,“子晴,不怪我狠心,要怪就隻怪你阻礙了子兮的道路!”
夏子晴的心微微刺痛,這麼多年了,這顆心還會痛嗎?
是,會痛!
原本以為這麼多年來,自己已經麻木了,可是,當聽見她親口說出這樣的話,那顆心依舊會痛。
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同樣都是她的親生女兒,為什麼從小她就不喜歡她,看也不會看她一眼,所以她加倍的努力,讓自己變得無比的優秀,隻是希望她能夠看自己一眼,可是沒有,在她為了家族奉獻全部之後,她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所以她也可以被拋棄了。
她的母愛全部給了夏子兮,她的妹妹。
“我一直都想知道一件事情。”夏子晴緩緩的抬起自己的頭顱,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的母親。
“你是想問,為什麼對你這麼的不公平,同是我的女兒,我的愛卻隻給子兮一個人嗎?”女人漂亮的眼眸流轉,聲音有些莊嚴卻又十分的好聽。
“是。”
女人慢慢向著夏子晴靠近,看著夏子晴這張漂亮的臉蛋,眸色有些幽暗,“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不公平的,而我的女兒也隻有子兮一個。”
“你夏子晴對於我來說,不過就是一枚棋子罷了。”
“棋子?嗬嗬,你好狠的心!”夏子晴唇角冷笑。
“狠心?走到我今天這個地步,你覺得誰還會有那顆初心,每一步都是踩著屍體踏上來的,你自然也是那枚腳踏石。”
“你認為我死了,他就會喜歡夏子兮?你太可笑了,他是我一手栽培起來,我了解他,就算是我死了,他也不會看上夏子兮!”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地下室響起,夏子晴左臉出現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加上身體那些傷口,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沒一處是完好的。
牽動了傷口,鮮血滴答的往下流,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地下室。
女人的眼神有些幽暗,聲音冰冷,“如果得不到,那麼就得毀滅。”
“如果他不安分一點,我就讓他們全部的給你去陪葬!”
“你敢!”夏子晴眸子緊縮,眉頭微皺,她知道她做的出來,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如果你敢動他們一下試試,我保證,我第一個殺了你。”
女人冷笑,快速拔出旁邊的日式刀劍,將利刃插進夏子晴的腹部,“本來我是不想這麼快的就解決你,但是,你留著實在是一個禍害,隻有死人才不會讓我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