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鳴飛車而至,不等停穩,人就已經竄了下來。
“你是誰?滾遠點,不知道我大哥在這兒辦事兒嗎?”一個大漢上前一步,攔住王鳴。
“滾蛋!”王鳴頭都沒抬,平地躍起,一腳飛出。嘭的一聲把攔路的大漢踢得蹬蹬連退數步,把隨後而上的同伴頓時撞了一個趔趄。
“攔住他!”另外幾個大漢一看這小子有兩下子,一腳就把一個二百多斤的大坨踢出好幾步,臉色大變,迅速的圍攏過來。從腰間抽出短棍來,二話不說,就打了過來。
這幾個雖然人高馬大,可根本就不是王鳴的對手,眨巴眼睛的工夫,就人仰馬翻,哭爹喊娘。
對此王鳴視而不見,而是一步竄到大門前,卯了全身力氣,一腳踢向大門,
那大門由厚實的實木製成,結實無比,任憑王鳴千鈞一腳,隻是發出咣當一聲響,卻並沒有打開。
“救命啊……”
正在這時,二樓裏傳來隱隱約約的呼救聲。
王鳴心中大急,丟下大門,幾步竄到一側的陽台下麵,後退幾步,一個助跑,人就飛竄上去,整個動作連貫順暢,絲毫不拖泥帶水,看得那幾個躺在地上,捂著褲襠的大漢們目瞪口呆,嘖嘖稱奇。
王鳴翻身上了陽台,迎麵就是一落地的玻璃窗,他毫不猶豫,猛的撞了過去。嘩啦一聲響,玻璃碎了一地,他則是已經衝了進去。
“救命……哼……嗯……”
一進到裏麵,就聽到二樓過道盡頭的臥室裏傳來求救和掙紮撕扯的聲音。
王鳴不敢耽誤,飛快的朝臥室那邊跑去。幸好他上次來過,輕車熟路,轉瞬到了臥室門前,不由分說,一腳踢開。
隻見何蘭全身光溜,雙臂被反背身後,用腰帶勒著,嘴裏還大呼小叫:“叫你喊,叫你喊!”
“麻痹!”王鳴大罵一聲,身形如風,一腳就踹在舒山河的腰上。
舒山河來不及反應,就慘叫一聲,整個人被踹飛出去,嘭的一聲撞在了靠窗的牆壁上,頭昏眼花找不到北。
“王鳴!”何蘭眼淚汪汪,楚楚可憐,見王鳴憑空出現,從天而降,真是又驚又喜。
王鳴嗯了一聲,抓起被單蓋住何蘭的身子。
這時候摔到在地的舒山河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眼前還冒著金星,嘴裏麵大罵:“他媽的誰啊,敢偷襲我!”
王鳴掃了他一眼,就嗤笑道:“舒老大,還是趕緊去醫院吧,被陽-痿了!”
“草……”舒山河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楚來人是誰,臉色頓時大變。
王鳴不屑的搖搖頭,以前和舒山河針鋒相對,還覺得他算得上是個人物,沉著冷靜,手段狠辣。可是此情此景,卻對他的印象一落千丈,說穿也不過就是個色中餓鬼,和他老子是一路貨色。
“王鳴,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舒山河知道王鳴的身手,好漢不吃眼前虧,不舍的看了一眼已經蜷縮在床裏的何蘭,憤然離去。
“何蘭,還好吧!”王鳴撓撓頭問道。
何蘭眼淚汪汪的點點頭,抽著鼻子說道:“王鳴,謝謝你來救我。”
“別客氣,要不是你打電話,我也不知道你這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王鳴在屋裏尋摸了一圈,沒有有找到何蘭的衣服。最後隻要悻悻的走到床邊的那兩隻大衣櫃前,從裏麵胡亂的翻出兩件來丟給她:“快穿上吧,估摸著保安們快來了。”
何蘭嗯了一聲,猶豫了一下,才掀開床單,飛快的穿起衣服來,好像生怕被王鳴看到自己的身子似的。
王鳴苦笑不語,心說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老子又不是沒見過,幹毛還扭扭捏捏,整得跟大姑娘上花嬌似的。
何蘭剛剛穿好衣服,樓下就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就有人喊道:“何蘭小姐,何蘭小姐!”
何蘭臉色一白,趕緊從床上爬下來,光著腳跑出臥室,扶著過道邊緣的欄杆望下看:“我在這裏,怎麼了?”
隻見樓下大廳裏,已經闖進來十幾個保安,各個手持警棍,殺氣騰騰。
為首的是個麵色清瘦,卻是十分幹練的中年人,他見何蘭現身,就大聲的問道:“何蘭小姐,沒啥事兒吧?剛才門口的保安說你朋友的一兩甲殼蟲撞壞了欄杆衝進來了……”
“沒什麼事兒,我那個朋友就是毛手毛腳的,撞壞的欄杆我會賠償的!”何蘭趕緊的說道。
“嗯,沒事就好,那我們先回去了,如果有啥事情,就往保衛科打電話!”清瘦中年人點點頭,招呼著手下退出去。
別墅區住著的,非富即貴,有些事情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隻要不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保安輕易是不會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