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璽從運功狀態中清醒過來,最近他的腦海裏老是出現很多奇怪的武功招式,這些武功招式從一開始模模糊糊的,到現在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連貫。天星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引起的。
這些招式起初顯的非常的雜亂,但是天星知道每一招的威力都很強大,很變態,但是無論他怎麼想,都不能把這些招式連貫起來,就好像一個財迷站在寶藏的大門口,清楚的指導裏麵有無數的財寶,但是他就是找不到門那樣的心態。
一切顯得非常的離奇,但是天星指導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這種情況從他一清醒就出現了,最終天星也沒有搞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他覺得和那個神秘的奇異空間應該是有一定的關係的。
天星懷疑是那顆狡猾的種子的原因,因為在它和自己融合的時候,天星明顯的感覺到有大量的信息湧入自己的腦海,但是當時他被那股瘋狂擴散的信息給搞暈了,什麼情況都記不得了,因此他不能肯定是不是那顆種子帶給自己的。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驚醒了沉思的天星,蘭兒帶著一群女仆端著洗漱用品走了進來。蘭兒進來後就開始熟練的指揮者那些侍女,這些帶女在蘭兒的指揮下,把所有的物品全部整齊的擺放在天星的麵前。
看到蘭兒進來後,天星無奈的坐到了椅子上,一臉的無奈任憑蘭開始擺弄自己,天星覺得自己現在轉變了很多,自己越來越墜落了,現在連洗漱都需要人伺候了。一開始他還極力的阻止蘭兒這樣做,天星認為自己還沒有達到完全動不了,一切都一開別人服侍的地步,雖然在天星昏迷以前蘭兒每次想要這麼做都被天星阻止了,但是她依然我行我素。
這種情況一直保持到天星清醒過來,當天星發現自己昏迷大半年的時間全部是蘭兒服侍自己後,拒絕的話就在也說不出來了,因此擋蘭兒再次向以前一樣想服侍自己的時候。天星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了,於是最近一直都是蘭兒在負責天星所有的生活衛生工作。用蘭兒的話說,她永遠都是天星的仆人,服侍天星那時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即使蘭兒現在是公國最高行政長官,但是她一直都把自己當做是天星的仆人。就算是在忙她都會抽出時間做些仆人應作的工作,就好像現在一樣,蘭兒細致而且溫柔的幫天星做著洗漱的事情,最後親自幫天星穿上了正式的著裝。
今天是天星清醒過來後第一個早朝,自從天星昏迷過後,星辰公國就一直沒有開過早朝。現在天星清醒了,早朝自然是必須召開的了。星辰公國雖然不大,但是怎麼說也掛了個公國的頭銜,大半年的時間積累了太多的事情需要天星前去處理。
“好了!好了!都大半個時辰了,就這樣了我覺得很好,走了,時間要到了。那些大臣可沒有你這麼好的脾氣。”
經過十多分鍾的時間,天星好像覺得過了一年一樣。看到蘭兒還不停的再自己身上打量,天星一邊說一邊轉身就跑。蘭兒的伺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煎熬。任誰在這麼一個大美女麵前都會很不自然,特別是天星這樣心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