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該死的,也要有個分寸。快快放了我!”黃小詩言語變得激烈。
李孟隻好鬆開手任她奪門而走。
此時李孟才回想自己是不是做得過了分。
黃小詩回到屋,關緊了門,坐到床上默默發愣了一回。躺在床上總也睡不著,總想著那一雙手觸碰到自己的地方,還有那種帶來的心理的變化。她閉上眼睛,似乎又感覺那雙手又在自己手腕和別的地方有意無意的觸碰到。
尤其是那一回給她運功逼毒治療內傷,一雙熱掌觸碰到了她的後背。那一刻起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選擇和抗拒的理由——她打算忠於這樣的事實,也忠於自己的變化。可是她是個禮教約束很嚴格的封建女性,必須要有一個正式的公開的儀式才能夠幹那些越禮的事。
多少時候,她少女懵懂的心還是有反叛和越禮的想法的。比如男女授受不親不應該被職責的隻有女性,或者這樣的禮教條約就應該廢除。因為授受不親,所以最終受到懲罰的都是女性,而非男女公平對待,都進行自尊性教育。
次日一早,李孟就帶著春香去了甘國城府上。兩廂一見,甘國城才知道原來是她,差點就想問出話來。不過轉念一想,眼前這姑娘長相也還不錯,因此也欣慰地迎進了屋內。
“以後請將軍隨時吩咐春香。”春香很有禮貌。
甘國城忙示意叫她平身,笑道:“也不必當我是主,你隻管喚我一聲兄長就行。平日裏你也不必做事,隻吩咐些下人門如何做事就可以。我就是沒有這樣的人手才至於屋內屋外皆亂作一團,你來了,就勞煩你好好操操心。”
春香心中甚喜:不想這樣一個年輕將軍竟然如此斯文待人,卻完全顛覆了我原本對將軍的看法。
“春香自當竭盡所能。”春香內心是喜不自勝的。
“春香,很好的名字。”甘國城竟然認為這是一個好名字。
李孟瞧著二人投機,因此心裏也是高興的。告辭了回去,黃小詩已經梳洗了出來園中晨走。
“孟哥一早出去……這就回來了?”黃小詩起來時瞧不見春香,因此猜出來了。
“嘿嘿,再不送出去,真怕鬧出什麼人命案子來呢。”李孟這是取笑她。
“嗬嗬,我倒不至於下去這手,就不知道孟爺您內心是怎麼計劃的了。”黃小詩反唇相譏。
李孟不想與她爭辯,笑著就了屋。黃小詩跟了進來,追在他身後說道:“你也太狠心了。”
李孟轉過身,笑道:“是你狠心。我不過沒有那樣的心,你卻防微杜漸容不得多一個人,這會還說我的不是了?”
“防微杜漸?我這是防患於未然!要等到我察覺了再要隔斷就為時晚了。男人的心思都一個樣,你對故人如此,對新人亦是如此,你還想狡辯?”黃小詩果然舊事重提。
“什麼故人新人?故人是故人,新人卻不是新人,你和我不過有你娘親一句話,並沒什麼約束,你要怎麼著就怎麼著還管著我了?”
李孟說了一番狠話,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