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天道:“伯父哪有這麼簡單,就在天兒躍起的那一刻,卻不知又忽然眾哪裏有道強光直刺天兒的眼睛,與此同時,天兒這才知道那些暗口上的標注完全是掩人耳目,並不是藏著所標暗器,在那一瞬間,天兒腦海是一片空白,所有劍招均已忘的一幹二淨,哪還能用此劍招破得此關?”
“啊,怎麼會這樣?”眾人萬想不到會是這樣,不由都大叫一聲,紛紛站了起來,臉上已滿頭是汗,顯然很是為教主擔心。
施瓊氣得罵道:“卑鄙!無恥!在上麵標上名稱,射出來的卻又不是對應暗器,此人心腸如此歹毒,也虧他想得出來,這分明是不給人留下活路嘛。”
眾人心中也覺得這袖珍閣很是歹毒,可是如今聽施瓊罵鐵算胡天豪,不由臉上也很是難堪,想到鐵算胡天豪好歹也算對自己有恩,如今聽他罵,心中雖然覺得不舒服,可礙於潘天的麵,卻也不好發作,均都默不作聲。
潘天知道這些他們與鐵算先生有英雄相惜之情,生怕因此產生隔閡,連忙說道:“施伯伯有所不知,鐵算先生精通奇門遁甲,這些都是他有意考究晚輩,用心良苦,又如何能說卑鄙無恥呢?若是他當真想要為難天兒,恐怕天兒縱是有十條命,也無法闖得一關,卻又如何能連闖五關呢?您老人家千萬不可再這樣說。”
眾人見潘天如此深明大義,不由都很是感激。
施瓊剛才逞一時口快,卻已看到眾人麵色均已大變,又聽潘天如此說,便已明白,連忙抱拳笑道:“嘿嘿,天兒說的不錯,老夫隻是逞一時口快罷了,各位不要介意,不知後來情況如何?教主你在關鍵時刻,突然忘記了所有招式,豈不糟糕的緊?”
眾人一聽了,又都開始擔心起潘天來了。
潘天笑道:“說來也巧,晚輩因為突然腦中一片空白而忘記了所有劍招,當時一急,索性再也不怕了,連忙將眼睛一閉,不管三七二十一,聽到那些暗器發來的聲音,便是隨手這麼一揮,又這麼擋,最後隻聽叮叮鐺襠暗器落地的聲音,到最後那一百枚暗器竟一個都沒有射在天兒身上,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妙!妙!此正是無招勝有招也!”潘天話音剛落,施瓊突然一拍大腿,大叫一聲道:“老夫明白了,當時就因為這一道強光射下來,教主頭腦一片空白,又聽四周暗器瞬間即至,在萬分危急的關頭,竟自創出一招絕世劍法來,破解了那百枚暗器,當真是機緣巧合,令人佩服。”
眾人聽他這麼一喊,也都在心中各自回想了一遍,發覺果然如此,不由都暗叫:“妙!真是妙啊!想不到強光既是禍根也是救星,教主在被動之時,迫於壓力,激發出你腦海裏潛在的靈感,竟無意中創出了一招招世無雙的劍法,從此以後,恐怕就算是天下所有的暗器一起朝教主襲來,隻要有了這一招,便都會迎刃而解,當真妙極。”
萬大先生卻搖頭道:“可是暗器如此之多,教主僅憑一招就破擋住了這麼多暗器,當真令人費解。”
羅勇見他有疑惑,這才笑道:“恐怕這就是劍法的最高境界了,正因為當時教主頭腦中一片空白,以至於手中無招,又閉了雙眼,這才能夠靜下心來,利用聽聲辨器之能,這才憑借手中紫薇軟劍借力打力,破了這些從不同方位襲擊而來的暗器。”
洪波接道:“羅兄的意思是教主閉上雙眼的那一瞬間,便已運用了聽聲辯器的功夫,利用手中長劍,借力打力,先是阻擋了其中一部分暗器,然後再利用這些被擋回去的暗器,再去阻擋另外不同方位襲擊而來的暗器,這才破解了百枚暗器?如此說來,當真是不可思議,恐怕古往今來,世上再無一人可以使出此等劍法了,教主的這招劍法,雖然沒有劍招,可是卻比任何劍招更厲害更實用。”
施瓊笑道:“不錯,有招自會有破綻,可是若是無招,便再也無破綻可尋了。試想一下,若是一個人就那樣隨隨便便拿著一把劍站在那裏,無招無式,對方卻又如何能找到他劍法之中的破綻之處呢?這便是無招勝有招的境界,當真妙不可言,想不到教主年紀輕輕,便創出如此劍法,當真世間少有,不可說後無來者,卻也可說是前無古人啊!”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不由都點頭稱是,對潘天自然又是升了一層敬佩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