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毛剛要說話,三根毛高興的拍手道:“好啊!大哥,我們又有酒肉吃了,不怕被餓死了!”
“啪!他奶奶個熊!你大哥還是我大哥?”一根毛怒道。
“當然是你大哥!”三根毛捂著臉委屈的說道。
潘天見時間已不早,這才朝他們拱了拱手,再不說話,走到第四個關室前,抬頭看到上麵寫著“軟鞭閣”,不由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推門進去,卻又聽到一根毛罵道:“他奶奶個熊,你是大哥還是我是大哥!”
他不由在輕輕笑了,腦海中突然想起馬大叔曾說過他有五個傻兒子,心中不由大驚,連忙再回頭看去,越看越覺得五人像馬大叔和史大娘,不由顫聲問道:“幾位兄台,可是姓馬?”
五個兄弟相互看了一眼,半天也不說話。
許久一根毛才問道:“什麼叫姓馬?我聽我娘親說,我爹爹姓馬的,我們也姓馬嗎?”
潘天聽他說完,心裏激動之情可想而知,他萬萬沒想到馬大叔的幾個兒子,竟是在這裏守關,不由又想想他當時說這些話的時候,有多麼無奈,不由尋思道:“原來,馬大叔不願意提及此五子,便是因為此事牽涉到北海一派,生怕這五個兒子遭到不測,想不到他千算萬算,處處小心謹慎,到最後自己卻遭到了他們的毒手,唉!八成這五個兒子也是被北海一派所迫,才逼不得已被關在這裏守門,雖然有吃有喝,可卻也如同坐牢一般,也難怪馬大叔和史大娘不願提及兒子,原來是怕觸及自己的傷心事。”他一念至此便朝一根毛抱拳問道:“兄弟,你除了這一招之外,是否還會其它招式?”
一根毛尚未回話,二根毛卻插話道:“不會了!我們每人都隻會這一招,我娘親說的!”
一根毛這次不知為何竟破天荒沒有罵他,更沒有打他,看著潘天點了點頭承認三根毛所說沒錯。
潘天卻不由歎到:“就算是一招,也足以成為頂尖高手了,世上又有幾人能抵擋得了這一招呢?可憐的是,他們到現在竟還不知爹娘已經去世。唉!這樣又何嚐不好呢?世上原來真的隻有傻子才是最幸福的人,因為他們從來都是無欲無求,哪像世人這般貪得無厭,永遠無法滿足。”他說完之後,便輕輕搖了搖頭,這才推門進了第四關的關門。
哪知潘天一入軟鞭閣的門,頓時覺得渾身很不舒服,原來剛才吃了那五兄弟一壇上好的女兒紅和一隻大肥雞,此時腹中已是很飽,頭也有些眩暈,顯然已經醉了。想著餘下的三關,自己也不知還能夠過得了幾關,此時腦海中又閃出王偌嫣的一笑一頻來,想著想著,他竟不由輕輕笑了出來,轉而眼前又看到墨蘭期待的眼神,正飽念淚水的看自己,不由一驚,大腦頓時清醒了一些,這才又記起心愛的王偌嫣已跌入寒冰崖死了,而墨蘭此時卻仍在雲中子手中,不知生死若何,不由又是一陣悲傷。
潘天待清醒一些,這才尋找守關的人,哪曾想卻不見一個人影,不由擦了擦眼睛,尋思道:“真是奇怪,這一關室為什麼沒人把守?莫非那雲中子在暗處見闖關忒是辛苦,生怕我闖不完這六關,所以才將餘後關室裏的人都撤走了不成?”他剛生完這個念頭,忽便又搖頭否定道:“不可能的,我定是喝醉了,竟有些異想天開了,想我殺了北海一派這麼多人,又踢了他們的招牌,這雲中子恐怕早已恨不得將我扒皮抽筋,方才解恨,又如何肯輕易放過我呢?”他此番正是酒勁上頭,雖然剛才稍稍有些清醒,可片刻後灑的後勁卻又更強。此時他左手握劍,正滿臉通紅打量著這個石室,已等了半天,早已有些不耐煩,不由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人呢?都滾出來,老子要闖關!”喊了一通,卻終是無人應答,不由心情很是不爽,索性不再管那麼多,便搖晃著朝身子朝第五關走去,哪知到了關室門口,伸手去推門,卻怎麼也推不開,用力拍了幾掌,隻是震下些灰塵來,那門卻仍舊緊緊關閉,便也不敢再試,生怕萬一將這關室震倒了,那麻煩就大了。隻好在心裏尋思再等等,可能守關的人出去吃飯或是排泄也說不定,這才又轉過身,正準備坐下慢慢等,哪知卻看到四周牆壁上竟鑲著銅境,鏡子裏麵且好似還有什麼東西在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