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後驚道:“愛卿,何人如此英勇?可以單槍匹馬救得我皇兒衝出重圍?”
仁多保忠答道:“請太後放心,此人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在半月前便已猜出宰相和國師有謀逆之心,老臣這才知道今日將有刺客埋伏在此地欲謀不軌,隻是老臣在都城捉拿亂臣,耽擱了一些時間,這才使得太後受驚了。”
梁太後不由又是色變,半天才道:“愛卿此話當真?此人是誰?當可為我西夏不可或缺的忠臣,待回宮之後,老身定要重重賞他!”
仁多保忠道:“太後放心,待老臣查明此人是誰,定會引薦給太後,以保我西夏千秋萬載,共享太平!”
梁太後這才道:“眾愛卿,今日你等保護皇上和老身,平定叛亂有功,待回宮之後,本太後自當重賞。”
眾將士這才都一一下了馬,齊齊的朝梁太後謝恩。
禮罷,梁太後這才大聲下旨道:“起駕回宮!”
眾將士又一一上馬,保護梁太後回宮。
再說潘炅帶著李乾順一路狂奔,不一會便到了一處偏僻的樹林裏,他將李乾順重重的扔下馬去,自已也跟著跳了下來。
李乾順突然被潘炅扔下馬,又見此處地勢偏僻,不由驚慌問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劫持聯。”
潘炅故意用原先小強子的聲音泠笑一聲道:“你這個昏君,奪我心愛之人,我早就想要取你狗命,奪你皇位,今日你能死在我的手上,便也便宜了你。”他說完之後,便揭下頭上的蒙麵,露出真麵目來。
李乾順雖不認識潘炅,可是卻聽得出聲音,此時早已驚的麵無臉色,手指著他半天才語無論次道:“你……你…。。。話還末完,喉嚨間便多了一個窟窿,頓時倒地身亡。
潘炅連忙脫去他身上的龍袍,將自己的衣服除去,換上了龍袍,又用手中長劍挖了一個深抗,咬牙將肩膀上用劍劃了一個深深的口子。又生怕李乾順不死,便又照著他的胸口補了幾劍,又探了探他的鼻隙和脈搏,見他徹底死去,這才將他的屍體和自己的衣服悉數仍下坑去,便又埋了起來,臨行走之時,生怕野狼,野狗之類的東西將其屍體拖出,便又在上麵蓋上了大大小小幾十塊石頭,這才易容成李乾順的模樣,騎著馬朝城門外奔去。
到了城外二裏處的地方,潘炅便下馬將其打跑而去,這才踉踉蹌蹌朝著西夏都城奔去,走了大約半個時辰,這才到了城門外,正好碰到仁多保忠保護著梁太後趕來,連忙大呼救命。
仁多保忠見到潘炅,連忙跳下馬來,齊齊的跪下道:“皇上,您沒事吧!那位英雄呢?”
潘炅裝作很緊張的樣子,問道:“愛卿,母後呢?”這邊梁太後聽到潘炅的聲音,以為是愛子李乾順,連忙下了馬車,走到他身邊,見他肩膀上還在流血,連忙問道:“皇兒,你沒事吧!”
潘炅也上下打量了一番梁太後,裝作很關心的樣子,拉著她的胳膊,半天才道:“母後,兒臣無用,不能保護母後,讓您受驚了!”他說完便跪了下去。
梁太後連忙扶起他,左看左看,眼神很是關心。
潘炅不由在心裏尋思道:“糟糕,莫非梁太後認出我是假冒的嗎?”正胡亂思忖間,忽然聽到梁太後道:“皇兒,母後無礙,你的傷不要緊吧!那位救你的英雄呢?母後想要見見他。”
潘炅這才鬆了口氣道:“母後,那位英雄救孩兒來到這裏之後,便也告辭了!”
梁太後臉上閃過一絲遺憾道:“皇兒真是糊塗,此人助將軍平了宰相和國師這兩個叛賊,又舍命救了你、我母子的性命,便是我西夏國的大恩人,當可封侯拜相,豈能就這樣讓他走了?”
仁多保忠聽後也道:“是啊!皇上,若不是此人提前通知老臣說宰相和國師密謀叛變,又在路上埋伏了大量刺客想要行刺您和太後,恐怕我西夏國數百年江山就要落入賊人之手了,如今為何卻又讓他這樣走了呢?”
潘炅重重的歎了口氣道:“聯何嚐不知他的功德,也多方勸他留下,並承諾要為他封候拜相,可此人卻執意不要,隻說此處已是安全地帶,讓聯放心在此等候,說完便騎馬離去了。”
仁多保忠和梁太後聽後,不由都重重的歎了口氣。
眾人這才起程回城,此時城外守門的將領已是仁多保忠手下嵬名阿吳,現在見到仁多保忠帶著皇上和太後凱旋而歸,連忙開城門迎接。
梁太後遭此一劫,如今再次回到都城,看到城裏的眾將士朝自己跪拜高呼,不由心中感慨萬千,下令無須回宮,直接上朝。
潘炅心中擔心耶律南仙,卻也不好說什麼,隻好先行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