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炅見她此時哭的梨花帶雨,很是楚楚可憐,又聽說她自己是漢人,再也顧不得許多,翻過一個身,便壓在了她身上,三下五去二將她身上衣服除去,又將嘴唇貼住了她略帶香味的薄唇,舌頭入內,一陣亂攪,直逗的劉巧兒呻*吟連連,全身發燙。
片刻之後,潘炅見聽著劉巧兒的誘惑的呻。吟*聲,多日來身體是積蓄的苦悶,使得下身更是膨脹的難受,便再堅持不住,褪去褲子,頓時長槍直搗黃龍,進入劉巧兒體內。
劉巧兒一個不妨,口中疼的不免大叫一聲,月光中麵上露出驚訝之色,本想說什麼,卻被潘炅用舌頭死死堵住嘴巴,再也說不出來,此時她體內快。感陣陣,哪還顧得了明日就要出嫁,索性不去想潘炅的來曆,皆盡全力的迎合著他,身體使勁的搖擺,果然一幅天生的騷。勁。
潘炅以前曾與關慧語有過經曆,再加上在怡紅院也廝混了很久,所以尤善經營此道,再說他年輕力壯,體力甚強,又忍了一年之久,早就想找一個發泄的出口,如今有了機會,硬是直弄得劉巧兒欲*仙*欲*死,幾度被送上巔峰,差點昏厥過去。直到最後,已是全身發軟,癱瘓在床,動彈不得。
二人歡喜過後,潘炅生怕她會問自己,伸手點了她的啞穴道:“姐姐,實不相瞞,我並不是小姐的近身奴才,而是一個漢人,因為犯了重罪,所以不得已才逃到遼朝來避難,無意中遇到蕭強,這才冒充了他的身份。我原本不想說與你知,怕你因此受到牽連。可心中著實對你有情,不忍你離去,這才鬥膽與你有了一夜夫妻之情,權作為我二人之間的這段感情作個念想。姐姐今後隻需好好的做將軍夫人,享受人間榮華富貴,為將軍生兒育女,我想著你能一生幸福,也就心滿意足了。”
他說完之後,看著劉巧兒眼淚嘩啦啦的流著,張嘴卻又不能說話,頓時有些不忍,這才解開她的啞穴。
劉巧兒穴道被解,這才輕聲說道:“相公,姐姐不管你是何人,今日我二人有了夫妻之情,又同屬漢人,自不會將你的事情說與外人知曉。你待姐姐恩重如山,將我從這火海中救了出去,姐姐自然知道感恩圖報,你且請放心。”她說完之後,便爬在潘炅胸前,輕輕的撫摸著他,臉上掛著盡是幸福的淚水。
潘炅一時激動,便又翻身上馬,二人自然又是一番雲雨,劉巧兒幾度再上巔峰,欲*仙*欲*死,這才滿足。
二人連番苦戰,累的睡了過去,一夜相擁而眠。
到了淩晨時分,潘炅喚醒劉巧兒,讓她不要先出去,便悄悄溜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又轉了回來,伸手遞給劉巧兒一小包紅紅的東西道:“姐姐,你明日就要出嫁,今日便失了處子之身,遼人都視之為大不吉利,日後若被那副將軍發現,定會吃苦受罪,受盡他的羞辱,這包東西你藏在身上,到了晚上隻需。。。。。。。”他帖著劉巧兒的耳朵輕聲交待一番,隻說的劉巧兒連連點頭稱是,嬌羞連連,兩耳通紅,臉上發燒。
二人眼見天將快亮,從今再也不能相見,自然又少不了一番離別親熱,直到天麻麻亮,劉巧兒這才起床,依依不舍離開了潘炅,臨走的時候卻一再交待,叮囑潘炅一定要萬事小心,且不要被人發現身份。
潘炅見她如此關心自己,自然又是一番感動流淚,二人這才分開,不由都是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