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西施不由突然感歎道:“唉!照這樣下去,我不知又要胖多少斤了,都說坐牢很苦,可我怎麼覺得做牢比在外麵吃的還舒服呢?”
王偌嫣不滿道:“你喜歡住在這裏,就一個人住在這裏好了,這裏有吃有喝,索性一輩子不出卻,也不會挨餓的。”
賽西施見她又來招惹自己,便故意說道:“我偏要跟小天一起坐牢,一起出去,怎麼著。”
王偌嫣不由生氣道:“你……。”說完之後,忽然想到她是故意氣自己的,不由笑道:“我才不上當,你愛怎麼說就怎麼吧!”
賽西施剛要說什麼,突聽潘天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你們有沒有聽到剛才墨蘭管那個穀主吃早點叫“用膳?”
賽西施聽後,不以為意道:“聽到了啊,那又怎麼樣?”
潘天道:“你們想想,平常百姓家吃飯哪有叫“用膳”的?我曾聽爹爹講過,隻有宮廷裏的達官貴人吃飯才是這樣叫的。”
賽西施聽後,不由一驚道:“小天,你的意思是說穀主是宮裏的人?這怎麼可能,如果她是宮廷裏的人,那麼怎麼又會在這大山裏種花?我倒覺得不大可能。”
王偌嫣不由伸手摸了摸潘天的頭問道:“天哥哥,你是不是這幾天住在牢房裏不舒服,坐出毛病來了,腦子裏盡胡思亂想呢?”
潘天見她二人都不相信,不由索性倒在地上鋪著的草墊上道:“既然你們不相信也就算了,反正我就覺得這穀主有些怪怪的。”
三人一時再也無話可說,便都又沉沉的睡了去。
就這樣一直過了幾天,每日四個婢女輪流著來守著他們,送些飯菜來吃,潘天總是話裏套著話來,雖然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事來,可至少知道了這四名丫鬟都不認識自己的師傅惟德先生,倒是有一點是讓潘天越來越懷疑了,那就是穀主是宮廷裏的人這一點他是越來越堅信自己的想法了。
這一日,掐指算算,四個婢女輪流著守候他們也已足足三四次了。三人吃好了早飯,便聽到墨蘭對他們說道:“你們準備一下,穀主要見你們。”
潘天聽後不由一愣道:“墨蘭姑娘,我還沒有想要告訴你們穀主我爹爹叫什麼名字,也沒有說要見你們穀主啊!”
墨蘭聽後,盯著他看了半天才道:“你這人真是奇怪,好好的外麵不去,難道非要待在這牢房裏嗎?快點,不要磨蹭了,萬一到時穀主她老人家真的生氣了,把你們關在這一輩子,你們再想出去,那就比登天還難了,難不成你們真打算在這牢裏住一輩了嗎?”
潘天一聽,知道這穀主說到便能做到,不由也有些害怕,便道:“既然如此,我們便隻好出去了,隻是我先說好了,是你們穀主要我們出去的,並不是我們想出去,總之我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墨蘭見他囉嗦個沒完,便不奈煩道:“你們走還是不走,真不想出去,我這就去向穀主她老人家稟報,說你們願意在這裏待一輩子。”說完便準備離去。
王偌嫣早就在這裏待夠了,如今見墨蘭要走,便又不好開口向她求饒,隻拉著潘天暗示他。
賽西施也生怕惹惱了那穀主,連忙說道:“墨蘭姑娘請留步,我們這就出去見你們穀主。”
墨蘭這才轉身道:“好,既然你們如此識相,那就隨我來吧!”說完便打開了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