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清見潘炅突然露出這麼一手,心中不由一驚,萬想不到他短短一年時間,內功竟已有了如此大的進步,不由再也不敢小覷,朝那下人道:“老劉,去把老夫的大刀取來,今日老爺我來再會會這小魔頭,看他到底長了什麼本事,敢單槍匹馬到我關家莊撒野。”
那下人聽後不由一愣,嘴張了張半天不說話,腳下也不動。
關清見那下人一動不動,不由怒道:“叫你去取刀,你怎麼還站著不動啊!”
那下人見他發怒,這才小聲說道:“老爺您忘了,那日您的六十大壽,那把大刀不是已經被您給……毀了嗎?”
關清聽他提醒,這才記起大刀被毀之事,不由一陣傷心,重重的歎息一聲道:“去給我拿把單刀吧!”
那下人這才慌忙跑到練武廳去取刀。
潘炅聽到關清的大刀山經毀了,不由笑道:“怎麼嶽父大人半年不見,竟然改練單刀了,看來這是在向女婿看齊啊!還是咱爺倆心意相通。不急,小婿我就在這裏等著,就用剛學會的棍法會會您這剛學的單刀法,誰也不見誰的便宜,很是正平,也省得別人說我以壯欺老,不尊敬老人。”
關清聽潘炅一句一口嶽父的叫,不由怒道:“呸,小畜生,你害得我家慧語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老夫就是死,也不會把她嫁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潘炅見關清動了怒,也不著急,笑道:“嶽父大人這話就不對了,我與慧語是兩情相悅,且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您老何不順水推舟成全了我們呢?再說我存有白銀十萬兩,慧語若是跟了我自也不會受苦,您又何必如此固執呢?難不成非要鬧到兵戎相見的地步,讓慧語傷心,多不好了!您說是嗎?”
潘炅是越說越得意,關清卻是越聽越氣,此時已等不得下人把單刀拿來,揮掌便朝潘炅打去。
潘炅一個閃身,躲了開來道:“既然嶽父大人用掌,我若是用兵器豈不是有些失禮。小婿最近新學了一套掌法,現在就陪您練練吧!不到之處,您多指教。”他邊躲避關清的掌法,便接著說。話完便將手由的長棍使勁朝花園裏的土裏一插,也使出般諾掌法與關清對拆起來。
關清內力渾厚,又見潘炅的般若掌軟綿綿的,好似沒有一絲力道,不由對他如此輕視自己更加惱怒,手上使出五層力道,掌掌帶著風聲朝潘炅打去,哪知等一接觸到潘炅的掌,卻不由大驚,原來兩掌相接的一瞬間,自己的掌上的力道便被潘天卸了去,猶如石成大海,無法施展出自己的威力,便再也不敢小覷,手下便又加了兩成功力。
二人兩掌對拆,一個剛烈如鐵,一個軟綿似花,瞬間便已對拆了三十多招,此時那下人已將單刀拿了過來,見他們已經交上了手,隻好在一旁焦急的等著。
俗話說的好,柔能克剛,關清雖然內力深厚,可是遇到潘炅這種軟綿綿的掌法,卻頓時猶如以掌擊水,無論多多厲害,均都無法發揮本身的威力,一時不由心中很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