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偌嫣聽後,不由笑道:“二千兩銀子,好說!”說完便準備去取交子。
“哼!”老*鴇一聽,頓時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賽西施心裏直罵她心狠,生怕她走了,頓時笑道:“媽媽不必生氣,他是跟您開玩笑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二萬兩銀子也著實太貴了些,不妨再少些。”
老*鴇聽後,不由麵色一改,泠聲說道:“若不是看在你家公子對我家秋月一片情深的份上,老娘我轉頭就走,既然這樣,那就一萬五吧,再少就不用談了。”
“啊!你也忒狠了些吧!”王偌嫣聽後不由大驚道。
那老*鴇看了一眼王偌嫣,泠笑一聲道:“沒錢還來贖什麼人?真是瞎耽擱老娘時間。”說完便準備走。
賽西施見她要走,連忙攔住她道:“媽媽何必生氣呢?我這裏有五千兩交子,如果媽媽不肯,再加上你一顆人頭,你看可以吧!”說完便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從下麵抵住那老*鴇的背,笑著示意她坐下。
那老*鴇見此時背後被一把刀子逼著,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不由不得坐下,剛要張開嘴去喊,卻聽賽西施道:“媽媽也是閱曆豐富的人,可能也聽說過“雌雄雙盜”的大名,若是你敢喊出一個字來,想必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原本我想硬搶來著,想媽媽養秋月一場也不容易,好歹不能虧了媽媽,這些年秋月也給你賺了不少銀子,媽媽何不高抬貴手呢?也許過些時間,我相公玩膩了秋月,再將她送回來,媽媽豈不是白賺了這五千兩銀子?你說是嗎?”
那老*鴇此時聽到賽西施報出自己是雌雄雙盜,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哪不敢動。原來那些來往的嫖*客之中有許多江湖人氏,經常提及雌雄雙盜的惡名,她也知道連官府拿他們也沒辦法,如今既然找上門來,自己再不識相,若是惹惱了他們,這五千兩兒銀子拿不到事小,自己的小命不保那才是大事,不由戰戰兢兢的說道:“大。。。。。。大俠饒。。。。。。。。。饒命,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隻要你放過我。”
賽西施見她果然乖乖就犯,生怕一鬆開刀子她便叫,於是又笑道:“媽媽不必害怕,你大可大叫幾聲試試,我知道官府中人跟你們都有來往,我們雌雄雙盜也好久沒有殺官府的過癮了,正好想借借媽媽的口,引他們出來,讓我二人過過手癮,如何?”
老*鴇原本就有此打算,如今聽賽西施主動說出來,是明顯不把官府放在眼裏,哪還敢另作打算,這才害怕的說道:“大俠放心,您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喊出半。。。。。。。。半個字來。”
賽西施這才放心,收起匕首,將桌上的交子遞給老*鴇道:“拿好交子,再找個人把秋月姑娘叫下來。”
老*鴇抖著雙手接過交子,朝潘天及賽喜事苦笑了一下,竟似比哭還難堪,這才喊了聲道:“春花,去把秋月叫下來,就說樓下有人已替她贖了身。”
那春花聽後,連忙答應了一聲,朝二樓去喊秋月。
秋月自潘天走後便以淚洗麵,生怕再不能見到他,竟是連晚飯也沒有吃,如今突然聽到門外春花喊自己,以為是老*鴇叫自己下去接客,便道:“春花,你告訴媽媽,我死也不接客了!”
春花見她誤會,這才笑著道:“妹妹好福氣,不知道哪個公子哥替你付了贖銀,你現在已是自由身了,再也不用接客了?”
秋月心中一喜,尋思:莫非是潘公子來贖我了?他待我當真是有情,也不枉我如此待他。”連忙開門道:“姐姐,你此話當真,不是騙妹妹下去接客的?”
春花歎息了一聲道:“妹妹,你我好歹姐妹一場,如今你有這樣好的歸宿,妹妹羨慕已是不及,哪還會騙你呢?那公子哥模樣甚是風流,如手又闊綽,硬是從媽媽的手中把你贖了去,真是好福氣。”
秋月這才相信道:“姐姐等等我,我去收拾一下。”
春花見她到了此時還要收拾,便道:“妹妹,都到了這個時候,這裏還有什麼值得你留念的呢?還收拾它作甚呢?快些下去吧!免得那公子哥等著急了。”
秋月一聽,想想也是,連忙跟著春花下樓一看,打量了一番潘天,卻不認識他,便問道:“公子,奴家不認識你的,為何你要替奴家贖身?”
潘天連忙站了起來道:“在下久仰秋月姑娘的美貌和才學,卻又不敢冒昧打攪,今日唐突將你贖出,還望見諒。”
秋月聽後,不由很是感激,過了半天才道:“公子花巨資將秋月從這煙花之地贖出,秋月自當感激不盡,此大恩永生難報。隻是奴家心中早已另有他人,也早在此等候他來贖身,切不可一身許二人,還請公子收回銀子,秋月今生不能服侍公子,來世定當作牛作馬伺候於公子。”說完便拜了一拜,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