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兵乙見後,連忙會意,頓時站了起來,朝潘婷走了過來。
潘婷見征兵乙走了過來,這才示意那人離遠些。
那人見他們要打架,不由心裏七上八下,很是擔心潘婷有個什麼閃失,此時心裏是一萬個後悔帶她來應征,如今走又不能走,隻好退了幾步,眼睜睜的看著她挨打,卻又無可奈何。
征兵乙到了潘婷身邊,二話不說,一拳便朝潘婷的胸口打來。
那知拳頭到了潘婷的身邊,剛挨到潘婷的衣服,隻見對方一揮手,卻不知怎的,頓時身體失去重心,朝前一跌,重重的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原來潘婷見他用力朝自己打來,便迅速出手,借著他手上的力,使勁將他朝前一拉,頓時那人便失去重心,摔倒在地。這一招好似“沾衣十八跌”的手法,隻要敵人一沾到自己的衣服,便會跌倒,對方力道越重則摔的越狠,其實就是借力打力而已。潘婷雖然內力不是很深厚,可好歹也跟著爹爹學了十幾年的武功,對付這般小兵十個八個還是綽綽有餘的,她一見那征兵乙跌倒,頓時得意的朝著那人笑了笑。
那人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征兵甲也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模樣隻有十三四歲的小孩子,竟然有如此能奈,不由頓時也傻眼了。
其實以潘婷現在的年齡豈是隻有十三四歲,如今她已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隻是剛才易容的時候材料不足,隻弄了些麵漿之類的東西,所以才顯得有些瘦小,再加上她穿的是成年男人的衣服,身體被包在裏麵,自然就顯得小了,也難怪征兵甲會看走眼。
征兵乙見自己不明不白的摔了一跤,不由很是不服,還以為撞了邪,連忙又站了起來,再次朝潘婷一拳打了過去。這一次他可是使勁了全氣,哪知仍然像剛才那樣,手剛接觸到潘婷的衣服,身子頓時便飛直直的飛了出去,這一次他卻一下子摔到了桌子之上,頓時將整張桌子壓得粉碎,半天爬不起來。
征兵甲剛才也沒看清征兵乙是如何摔倒的,還以為剛才她隻是碰巧勝了而已,如今再次看到,不由也頓時相信她的力氣真的很大,連忙上前扶起征兵乙小聲說道:“兄弟,我看此人真的很不一般,力氣的確夠大,現在夥房上正缺人,現如今你我又招不到,不如就將他招進去充充數得了,也正好交差。”
征兵乙聽後,不由又看了一眼潘婷,罵道:“真他娘的邪氣,我都不知道是怎麼摔倒的,既然這樣,那就由你做主好了!讓他去當當夥頭兵,吃吃苦頭。”
征兵甲聽後這才轉身對潘婷說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你已經合格了,可是參軍了,登記一下,去做夥頭軍吧!”
潘婷聽後,不由高興的說道:“好啊!”。剛要報名字,卻突然想到自己是女孩子,如果報出去,勢必會戳穿,不如將“婷”字改成“霆”字,這樣聽起來也夠威風,於是便大聲道:“大人,我叫潘霆。”
那人這才拾起剛才掉到地上的毛筆,在征兵冊上登記了下來,便對潘婷道:“那個,一會我帶你去領些所需要的物品,除此之外,每個月還會有五百文的銀子補貼,你可以跟我走了。”
潘婷聽後,想到如此容易便進了軍營,不由高興的準備跟征兵甲走,剛走了一步,卻又想到了那人,於是便道:“大人,我叔叔他。。。。。。”
征兵乙聽後,見潘婷竟然還想讓另外一個人也跟去,此時還在生剛才潘婷摔他兩跤的氣,不由怒道:“叫你去,你就去,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潘婷聽後,不由生氣道:“既然我們是一起來的,我能去我叔叔自然可以去啊!要不然我也不去了!”
征兵乙聽她說完,不由笑道:“笑話,你剛剛已經登記在冊了,從今以後就是大宋的軍士了,豈能任由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當軍營是你家啊!”
那人見潘婷竟然可以當兵,自己卻不能,不由也很是灰心,剛想轉身走,卻被潘婷一把拉住他,對那征兵乙道:“大人,我可跟您說啊!我叔叔可不是一般的人,您別看他瘦,可是他的力氣比我還要大幾倍呢?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再來試試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征兵乙一聽,想到剛才自己無緣無故的被潘婷摔了兩跤,如今屁股還生生痛的厲害,萬一那瘦猴真如潘婷所說,自己豈不是又自找倒黴,頓時不敢再試,不由看了看征兵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