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炅看到這桌上滿滿一箱子的黃金,卻絲毫不為心動,泠笑一聲道:“師哥,你現在知道後悔了?知道求我了?我告訴你,晚了!”
劉軍一聽,不由嚇得連忙跪地磕頭道:“師弟,我錯了,我不是人,我再也不跟你爭小師妹了!”
潘炅見劉軍到了此時竟還敢提小師妹,又想起那晚他對小師妹做的齷齪事,不由怒火中燒,大聲罵道:“劉軍,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拿命來吧!誰叫你誰不得罪,偏偏要得罪我潘炅呢?我曾經發過毒誓,這輩子誰對不起我,我便讓他也不好過,哪怕是親兄弟也不行。實話告訴你,金子我要了,小師妹我也要了,而且你還得死!記住下輩子最好不要再碰到我!”說完便一劍刺入劉軍的胸口,頓時利劍穿心而過,劉軍至死都雙眼圓睜著。
“啊!”床下的那個女子,此時躲在那裏,看到潘炅殺了人,不由嚇的大叫一聲。
潘炅慢慢抽出插在劉軍身上的劍,又用他的衣服擦幹了血跡,這才收起劍,泠泠的說道:“你出來吧!我不會殺你的。”
那女子聽後,竟似嚇的動也不敢動,出也不敢出來,隻是一個勁的在床底下求饒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潘炅這才坐了下來,泠泠的道:“你若再不出來,恐怕你說一百句饒命都沒用了。”
那女子聽後,隻好乖乖的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渾身發抖的跪在地上給潘炅磕頭。
潘炅見那女子跟自己年齡差不多,不由忽然想起了姐姐潘婷,便動了惻隱之心,也不說話,見床上還有好東西可以吃,此時肚中又饑餓難當,索性拿起一個雞腿,便大口吃了起來,邊吃邊看著那女子。
不一會兒,他便吃光了桌上的菜,肚子也吃飽了,又似乎感覺全身發泠,便喝了兩杯酒,因為是平生第一次喝酒,所以感覺很難受,肚子裏火辣辣的痛,不一會便感覺頭有些暈,過了一會,這才稍好受些,身上也不泠了,見那女子還一個勁的對自己磕頭求饒,便對她說道:“你可以走了,致於今晚的事,你最好什麼人都不要說,如果我知道你說出半個字來,至於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很清楚,走!”
那女子竟似不敢相信潘炅會放自己走,愣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等潘炅說了第二遍,這才慌忙站了起來,急忙朝外麵跑,哪知剛跑幾步路,便又被潘炅叫住了,以為他又改變了主意要殺自己,不由又嚇的渾身發抖,腿一軟,便跪了下來。
潘炅見她嚇成這樣,不由有些同情,從箱子裏拿出兩錠黃金,仍在她麵前道:“拿著這些金子,走吧,走的越遠越好,不要再做這種低三下四的事了。”
那女子萬萬沒想潘炅不僅不殺自己,還給了自己二十兩黃金,連忙拾了起來,轉身跑了。
潘炅酒足飯飽,又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能穿了,這才找兩件師傅衣服換上了,知道此時不宜久留,抱起整箱的黃金便準備離開。
哪知剛出了門,卻突然聽到外麵有官兵高舉著火把朝鏢局這邊跑來,不由大吃一驚,連忙在院子裏找到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這時才見剛才那女子,帶著一幫官兵前來捉拿他,不由暗罵道:“媽的,世上當真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恨不得立馬把那女的也殺了。
那群官兵進了屋之後,到處搜查了一遍,隻發現劉軍的屍體,沒發現潘炅,便把那女的臭罵了一頓,轉身回衙門了。
那女子又回頭看了看,似乎還是很害怕,便跟著官兵一起走了。
潘炅見這時官兵都走了,這才站了起來,抱著一箱子金子,匆匆逃離了開封城,直朝江南奔去。
過了幾日,開封一家妓院不知因為得罪了什麼人,裏麵四十多名妓女竟然一夜之間被人殺光殺淨,凶手又一把火將妓院燒了個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