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劉軍見小師妹王偌嫣總是圍著潘炅轉,總是那麼細心的照顧他,而潘炅也總是講些笑話給王偌嫣聽,逗的她一直“咯咯”笑個不停,不由對潘炅更是懷恨在心。
過了段日子,潘炅身上的傷在王氏父女的細心照料下,日漸好了。可以活動之後,他尋思自己的傷已經好了,不能在鏢局裏白吃白住,以免劉軍更加看自己不順,便總是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比如劈些柴火,挑一擔水,擇擇菜什麼的,王磊見他如此勤快,不由打心眼裏喜歡他了,便收了他為徒弟,平時也教他一些簡單的劍法,而潘炅本來就有基礎,人也很聰明,學什麼一學就會。王磊更是有意無意的誇他,劉軍看在眼裏氣在心頭,心中對潘炅的怒氣也越來越甚。
這一日,潘炅一早起來,剛挑著一擔水從花園邊路過,看到王偌嫣在練劍,一襲紅衣隨著手中劍招的變動而翩翩起舞,猶如廣寒仙子下凡一般,不由頓時看的癡了,也忘記挑水回廚房。
這時劉軍也正巧拿劍過來練,見潘炅站在一邊,隻顧看小師妹發呆,不由很是生氣,大怒道:“你幹嘛?這麼色迷迷的盯著小師妹,是不是不懷好意?”
潘炅見是劉軍,又聽他說出如此難聽的話,隻好忍著道:“大師兄,您千萬不要誤會,我隻是看小師妹的劍法使的這麼好,所以這才看得入迷了,我這就叫去做事了。”說完便準備離開。
劉軍見潘炅要走,以為他是做賊心虛,便拿劍攔著他道:“你別淨選好的說,什麼劍法好不好?你會劍法嗎?懂得好壞嗎?剛才明明就是對小師妹心懷不軌,還強詞奪理,我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日 後還會把我這個師哥放在眼裏嗎?”說完,沒等潘炅反應過來,便用手中的劍柄在他的胸前重重打了一下。
潘炅本來胸*部就受有重傷,突然被劉軍這麼一打,不由頓時痛的大叫一聲,差點跌倒。
劉軍見他竟然還敢裝,還想要博取小師妹的同情,不由更加生氣了,再也顧不得這許多,又加重手下的力氣,朝潘炅重重的打去,直打的他口中又吐出一口鮮血。
潘炅幾次想還手,卻又怕暴露身份,隻好忍著痛,護著胸口,隨他打。
這邊王偌嫣正在練劍,突然見到劉軍在痛打潘炅,連忙停止練劍,過來護著他道:“大師哥,你這是幹什麼啊!你明明知道炅哥哥身上有傷,你還出這麼重的手,你是不是想要打死他啊!”
這時鏢局裏的鏢師也都起了床,聽到這邊有吵鬧聲,連忙過來看熱鬧,見潘炅被打,有人雖覺得劉軍有些過份,可卻礙於情麵,也不好出來阻止,有的人則是心災樂禍,隻管看熱鬧。
劉軍見大家都在看熱鬧,不由為了顯示自己的威風,便抽出手中的劍指著潘炅道:“各位師弟,今日一早,我剛起床正準備練劍,卻發現這臭小子鬼鬼祟祟的躲在這裏,色迷迷的偷看小師妹練劍,一邊看一邊嘴裏還說著Y詞汙語,分明是對小師妹心懷鬼胎。我看不過去,便上前訓了他兩句,哪知這小子竟然還想動手搶我手中的劍,還好被我及時製止了,要不然小師妹不知道會出什麼事,這種人你們說可恨不可恨,該不該打?”
眾人一聽,知道劉軍是誣陷潘炅,卻仍然附和著罵道:“真是可惡,枉師傅和小師妹平日裏對分這麼好,他竟然恩將仇報,還要對小師妹欲行不軌,打死活該。”
潘炅見劉軍如此冤枉自己,剛想說話,卻被劉軍一腳踏住胸口,痛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一時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想到自己受此冤枉,不由淚水流了下來。
王偌嫣見潘炅流淚,不由心疼的替他解釋道:“你們千萬不要聽師哥亂說,是我叫炅哥哥陪我練劍的,根本不像師哥說的那樣。”
劉軍見小師妹處處維護著潘炅,心中醋意大增,又重重的踩了潘炅一腳道:“小師妹,大師哥從小到大什麼時間騙過你?你從沒有出過江湖,不知道人心險惡,一時被這臭小子的花言巧語蒙蔽了,師哥不怪你,可是今天他對你做出如此不軌之事,我們大家有目共睹,此人再也不能留在我們振遠鏢局了,免得日後他對你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來,後悔也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