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上校楊風(2 / 3)

至於一個單體乘坐的交通工具為何製造的如此巨大,這個問題麼,隻要考慮一下龍族那巨大的體形那麼一切也就不難理解了。即使具有撕裂空間壁障瞬移的強悍能力,但是魔龍一族依然也是需要使用交通工具的,嗯,就像地球上的飛人博爾特出門也一樣需要坐汽車飛機一樣。

“難怪我總是有一種穿別人內褲的一樣的惡心感覺!”楊風喃喃自語著,透過一處應該是麵甲部位的透明的晶體舷窗,看著外麵那一顆顆一閃即逝的各種形狀的天體,向著撒克圖詢問道:“以現在的這種速度,七個月的時間能夠到達那個什麼什麼暗魔星域麼?”

暗魔星域……按摩星浴?怎麼聽起來像是一個路邊野雞澡堂子的名稱?

撒克圖當然不知道楊風心裏的想法,所以老老實實的解釋道:“以現在的速度當然是絕對不可能的,要知道銀河係與暗魔大星域的距離簡直,簡直……我無法形容那一長串枯燥的數字。不過這不是什麼問題,不知道您是否注意到舷窗上麵的那幅魔法陣圖?通常,我在乘坐魔光號的時候,本體的前額部位恰好與之相接觸。隻要您把您的龍元力輸入進法陣,然後把魔光號當作您自己的軀體一樣進行瞬移,那麼按照你的實力,大概七個地球月之後就可以到達了。”

楊風無奈的抬起頭,看著艙體前方那幅迎在頭頂上空的魔法陣嘀咕道:“幸好是失重狀態下方位感相對來說不是那麼強烈,頭上腳下的倒掛七個月,媽的,到了之後老子非成蝙蝠不可了。不過,親愛的撒克圖,您所謂的瞬移到底是一個什麼玩意?”

撒克圖微笑著道:“啊,所謂的瞬移是我們通俗的說法,用祖星上修真者的話來說,也可以稱之為遁術。”

“遁術?”楊風跳了起來道:“您在開玩笑麼?外太空施展五行遁?而且還要帶著這麼大的一個玩意使用?這是不可能的!”

“並非是利用元素力量。”撒克圖耐心的道:“在宇宙中的瞬移,利用的是對空間力量的掌握,嗯,用祖星上修真者的話來說,確切的說,應該叫做天遁……”

“這更不可能了。”楊風搖了搖頭道:“雖然我也大概的了解一些遁甲宗的手段,但是天地人三遁也僅僅能夠做到地遁而己。莫說我一個五行宗的弟子,即使是正牌的遁甲宗高人,這天遁的術法那也已經是仙家的手段了,我可是打死也做不來的。”

這世界有句俗話怎麼說來著?少了誰,地球也照樣每天不停轉動。

所以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或許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唯一體,但是卻沒有誰是這世界絕對不可缺少的。

因為最近這一兩年來楊風的日常生活似乎是走入了兩個極端當中,有時候會連續兩三個月窩在晴海酒店的頂層當宅男,即使大堂失火都懶得下樓。有時候卻又會不聲不響的跑出去,或許是在東南亞,或許是在俄國遠東,或許幹脆就在日本某個不知名的地方遊山玩水,在利用坑蒙拐騙的手段順便發上一筆外財後突然又回來。

所以當楊風的那些直係手下們得知他們那位不怎麼著調的老板再一次甩手出去之後,似乎也沒有引起什麼大的波瀾。隻不過這次可能遠了一些,在時間上或許會更久一些而己。思念?當然會有,但不會太強烈就是了。

這與冷漠無關,當一個人的能力變得越來越大時,那麼原本的空間對於他來說也便越來越小,而當一個人的生命變得無限之長的時候,那麼時間對於他來說意義也便不是怎麼大了。而無論是楊風的手下還是他的那幾個女人,卻幾乎全都是這種對空間距離和時間流逝沒有什麼強烈概念的大能不死之輩。

於是,當白兒一本正經的坐在會議室中,以一臉渾不意的神情向著其他的諸人披露了楊風的行蹤之後,大家也隻不過是心照不宣的彼此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異口同聲的‘噢’了一聲。

那意思便是,哦,我們知道了。

似乎對於這種情況大家早就都習慣了,該幹什麼依舊有條不紊的幹什麼去,畢竟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反正說不定哪一天老板又突然神出鬼沒的回到了晴海酒店,坐在那張椅子上,笑眯眯的挖苦著蓋文和安斯艾爾這兩個倒黴鬼。

與此同時,在五行山上的靜室當中,水玄子慢吞吞的伸出一隻手,將灑落在木桌上的那六枚黃澄澄的古金錢一枚一枚的拾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投放到一個古舊的竹筒裏。

一身火龍道袍的火龍子,像隻大猴子一樣在地上躥來跳去,一臉焦急的看著水玄子,緊張的問道:“水師兄,小師弟那究竟是個什麼卦象?哎,您倒是給我們說一說啊。”

水玄子收好竹筒,搖了搖頭,向著其他三老微微一笑,站起來一言不發轉身邁步便走。

火龍子愕然,看了看水玄子的背影,又看了看其他三位師兄弟,不解的道:“這,這,水師兄,水老道,你到底怎麼個意思?哎,哎,你們,這都是怎麼回事?”

“無量天尊。”木靈子低喧一聲道號,拉著一言不發老神在在的土寒子,兩人轉身走了出去。

火龍子有些迷糊,扭過頭,看了一眼正眯著眼睛端坐在太師椅上打坐的金道人,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捅了捅他,喚道:“師弟,金師弟?”

金道人嗬嗬的笑了起來,緩緩的睜開兩隻眼睛,迎著火龍子探詢的目光,指了指天,指了指地,最後指著自己的胸口,低聲道:“火師兄,妙,不可言。”言罷起身,抖了抖袍袖,自顧去了。

“格老子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火龍子抓了抓頭皮走了出去,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天上的星鬥,又看了看腳下的青石,惑然不解的喃喃道:“先人板板的,最近這山上的人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個都他娘的學會裝神弄鬼了麼?龜……無量天尊,祖道在上,貧道妄語了……”

海參崴,在中華街上那一幢與周圍建築之間格格不入的二層小樓之內,海濤抱著酒瓶子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臉色潮紅的看著放下電話的許雲帆問道:“哪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