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笑嘻嘻的道:“您看,既然您打算接手關西和南部山口組,那麼今天就是一個正好的時機不是麼?那個山口組的總頭目所派來的特使,其身份是最高顧問兼阪神統括長,我覺得您可以先從他那裏下手,順便了解一下山口組的內部情況不是麼?”
艾爾文老侯爵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矜持的點了點頭。
“據我所知。”楊風笑眯眯的道:“山口組昔日曾經在關東用心經營了很多年,所以雖然他們的大勢力都被迫撤回了關西和南部,但是東京仍然有一些被他們暗地裏控製的企業。波易斯大公和約翰大公兩位殿下都是優雅富裕的貴族,所以這點區區的小錢他們是不會看在眼裏的不是麼?當然,我不會白白占據山口組在這些企業中的股份,做為補償,我會以極為優惠的價格賣給山口組一大批非常犀利的軍火,都是俄國的好的東西,您知道我是這方麵的行家……”
“啊,鬆井君。”英二郎忍不住站起來對淳一郎道:“九鬼君這個時候應該快到了,我們下去迎接他一下吧?楊君,艾爾文先生,失禮了,你們繼續。”說著不由分說的拖著淳一郎拉開大門走了出去。
艾爾文侯爵悶悶的喝了一口酒,目光呆滯的繼續承受楊風喋喋不休的轟炸。該死的,或許我應該鼓起勇起向大公爵殿下打報告申請調離日本!始祖在上,為什麼偏偏要我和這個超級惡棍打交道?他媽的,我要回法國的古堡,我寧可去挑戰教廷的狗腿也不想再麵對這個中國人了!
下午兩點左右,江戶時代的附近突然出現了一撥撥行為舉止古怪的家夥,他們賊眉鼠眼的走來走去,或者看似無所事事的在會所的附近閑逛著,看起來幾撥人馬各有所屬,偶爾目光的對視間往往迸射出一片激烈的火花。
會所門前那條街道的兩頭,三三兩兩的各停著幾輛不起眼的轎車,貼著黑色保護膜的車窗讓外麵窺視的人對於裏麵的情況一無所知,但是會所頂樓的監控儀器中卻明顯的捕捉到了車內頻頻發射出來的無線電波。
楊風悠然自得的攬著鬆井明美的纖腰站在陽台的窗前,懶洋洋的打量著外麵,鬆井淳一郎走過來,欠了欠身問道:“老板,外麵很多的生麵孔,看起來應該是山口組偷偷潛入的人馬。街頭和街尾停著的那幾輛車裏有無線電反應,經過我們與警視廳的聯係,車牌號的查詢顯示……”
“都是偽造的牌照是嗎?”楊風笑了笑道:“不必緊張,我知道他們的來路。那些是調查廳的特工,專門為小宮閣下保駕護航的。嘁,原來調查廳的大老板小宮閣下也是一個怕死鬼啊,隻不過是一次普通的宴請而己,用得著這麼緊張嗎?”
鬆井淳一郎搖了搖頭道:“也不能怪他們緊張,越是位高權重的人,便越是怕死,而且他的身份確實有些敏感。”
楊風笑了笑,對著鬆井明美問道:“小明美,你怕死嗎?現在你也是大人物了呢,集英會中唯一的女性特別顧問,冷酷而美麗的懲罰委員長閣下,要知道現如今在東京的地下世界裏,你的名字可是讓很多人都聞之色變呢……”
“在我心裏,我所在意的身份隻是先生的女人而己。”鬆井明美嘴角微微上翹,輕聲道:“集英會的那些職務也好,地下世界裏的稱號也罷,那對於我來說根本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先生您的,隻要先生讓我活著,那麼就沒有任何人能夠取走我的性命!”
“真乖!”楊風在鬆井明美嫩白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笑眯眯的抱怨道:“可憐的小宮閣下,從某些方麵來說,他的生活似乎並不怎麼美好呢。”
“老板。”淳一郎眨了眨眼睛問道:“如果下麵的那些家夥,他們若是和我們的人之間起了衝突應該怎麼辦?”
“衝突?”楊風聳了聳肩道:“哪會有什麼衝突?向來不都是咱們的人欺負別人嗎?如果那些關西的‘鄉民’和特工先生們想搞事,那就給我往死裏幹他們!這些愚蠢的家夥,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條百米長的街道都是屬於集英會的產業嗎?反正我隻是邀請了那位調查廳的主官小宮閣下一個人而己,所以我們沒有義務保證其他人的安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