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啊。”楊風眉尖一挑,走過去將她攬在懷裏關切的問道:“老太太的情況很嚴重麼?”
“就是老年病,”江南月抬頭看了他一眼,勉強的笑了笑低聲道:“心腦血管方麵的問題,這次應該沒什麼事,但是下次就難說了。楊風,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
“沒關係。”楊風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眯眯的安慰道:“放心吧,咱們家有藥!記的我送你的那枚翠心戒嗎?裏邊有個黑玉的小瓶,小瓶裏邊有幾個黑糊糊的藥丸子,雖然那玩意的賣相確實不佳,但卻是本人親手精心所製,拿去給老太太灌一粒,保證藥到病除!”
“嗯?”江南月聞言急忙在戒指中翻找起來,握著黑色的小玉瓶,不解的問楊風道:“就是這個?你怎麼還會弄這種東西?好像從來都沒聽你說過,我以為你隻會……”
“你以為我隻會弄毒品和啊?”楊風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道:“這是當初我在山上製出來,當年在山上的時候,每天除了練功之外就是在琢磨著將來怎麼賺一大筆錢。能想的辦法我都想過了,賣藥隻不過是其中的一種罷了。後來我發現,這買賣不太好做,而且收入也遠遠的不如摸金倒鬥,所以也就放棄了。”
“原來如此!”小心翼翼的收起藥瓶,江南月瞟了他一眼,歎息道:“不過說起來,你的人生可還真是精彩啊。好了,現在時候也不早了,還是找輛車先送我去機場吧!”
“著什麼急啊。”楊風拉著她出門道:“陪我去吃頓早餐。溫蒂,我們在樓下等你,記得換件漂亮點的衣服!送完小月之後,咱們下午也去拍賣場湊熱鬧。嗯,我想老古那家夥一定拿到請柬了,他在這邊,好歹也算是略有虛名的外商。”
走進電梯,江南月打了個嗬欠,眯了眯眼睛道:“那次爆炸後的掃蕩造成了大塊的勢力空白區域,想必對這次拍賣感興趣的人一定不少,我想老古未必能拿的下來。”
楊風聳了聳肩膀,無奈的道:“說的不錯,畢竟他是中國人,雖然好不容易在這裏紮下了根,也經營了些年頭,但是如果老古的地盤太大,那些土生土長的俄羅斯頭目們的心裏一定會很不舒服呢。想來這次拍賣會邀請他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己。像我們這些在外邊混,看上去風光無限,其實也不容易啊,有多少人能打下像大圈幫和華青那樣的場麵呢?”
江南月撇了撇嘴道:“那麼楊老板您呢?您在日本,不也一樣做到了?在那個極度排外的國家,而且是在人家的首府做的有聲有色,不比他們強多了?”
“我做的那些不算什麼。”楊風搖了搖頭道。
“哈?怎麼謙虛上了?”江南月笑眯眯的看著他道:“親愛的,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哦。”
“我真不是謙虛!”楊風攤手道:“你也是知道,咱們都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弄下日本那片產業的不是嗎?說實在的,我也明白,咱們現在所做的這些事,就像是一群高中生跑到幼兒園裏去當孩子王!”
自嘲的笑了笑,楊風繼續道:“你知道上次和他們見麵時,水師兄是怎麼說我的嗎?反正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說我覺悟太低,玩性太重。那些擁有咱們這種能力和實力的人,通常不是被哪個國家部門供起來就是在玩命潛修,又有誰會像我這樣浪費時間和精力來做這些事?”
“你這情緒很怪啊。”江南月眯著一雙月牙眼,笑嘻嘻的道:“是不是就要和我分開,心裏麵舍不得了?”
叮,一聲清鳴,電梯門向兩邊滑開,楊風顧左右而言它:“想吃點什麼?”
看著飛機呼嘯著衝入雲層,在機場送走了江南月之後,心情不太好的楊風帶著蓋文,在海參崴市區裏又轉了幾圈,按照從華人幫大老板古衛東那裏得來的地址和名單,秘密而又血腥的幹掉了幾位在海參崴當地頗有名氣的黑道老板,那些人大多還趴在被窩裏沒有起床,稀裏糊塗的便這麼莫名其妙的丟掉了性命。
在中午時分,兩人終於回到了酒店。
房間內,蓋文一邊數著順手牽羊劫來的浮財,一邊誌得意滿的道:“老板,原本以為俄羅斯是個窮地方,沒想到也這麼有油水啊!我們為什麼不索性把那些家夥都幹掉,讓這裏隻有一個勢力呢?唯一的,聽從我們命令的勢力。”
這時房門被推開,海濤走進來道:“風哥,我剛才在下麵的大廳遇到了一個俄羅斯人,他說想要見你。要我讓服務台那邊通知他上來嗎?我覺得那家夥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好對付。”
“俄羅斯人?”楊風聳了聳肩道:“放他上來吧,我想我猜到他是幹什麼的了。哦對了,順便給老古打個電話,讓他也過來一趟,有些事情應該用得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