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武士的剛烈!”楊風虛偽的讚歎道。
“比烈女還烈!”白兒低聲湊了一句變味的讚美。
英二郎橫了他一眼,繼續道:“可是天草對我靈魂的吞噬依然在繼續,那時候,我以為自己真的死的,可是發生了異變。”
感激的看了看楊風,英二郎繼續道:“後來,陷入了模糊,再後來,就出來囉。”
雖然英二郎說的語焉不詳,但無論是楊風還是白兒,就算是蓋文和安斯兩個家夥也知道,是楊風送給英二郎的那個古怪的符紙在關鍵時刻拯救了他的靈魂。
“總算還好。”楊風看了眼英二郎,對冥真道:“那麼,冥真首座,好吧,我們現在都相信英二郎確實是那位天草殿下的轉世,確實可以說英二郎就是天草四郎時貞,也可以說天草四郎時貞就是英二郎。如此說來,你們黃泉也算不上謀殺英二郎先生,嗯,算是幫助他找回前世的記憶是吧?英二郎,你能這麼理解嗎?”
“就算是吧,”英二郎聳了聳肩道:“無所謂,反正,有驚無險,就這樣吧。”
冥真看向楊風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感激的神色。那意思無非是‘你送的這個人情我們記下了,以後必然虧待不了你’一類的吧?
富士山菊花總部,稻川雄城以及八個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圍坐在一張長桌邊,每個人都不肯開口,隻是那麼靜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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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稻川雄城低聲道:“盟主,諸位長老,你們從東京發出十萬火急的命令將我傳回山上,不會是就為了看在下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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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瘦得彷佛皮包骨頭一般的老者搖了搖頭道:“稻川長老,最近四大家族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們想聽聽您的解釋。”
稻川雄城笑了笑道:“我的解釋?藤木君,諸君,你們覺得我要解釋什麼?”
另一個長著一對白色長眉耷拉到嘴角的老頭哼哼唧唧的道:“稻川,按照菊花的規距,數年前你從稻川會總裁的位置上退下來,但是你自言兒子早逝,孫子不足以擔重任,所以菊花的長老會還是保留了你‘山’家族長的職位。可是現在,你不顧輿論,重返稻川會,這已經是嚴重違背了菊花的規距!”
稻川雄城冷冷的看了眼長眉老頭,漫聲道:“水戶長老,我們‘山’家不像你們五行盟那樣人才濟濟。稻川家的人丁稀少,我的兒子死了,原本指望孫子長大一些,接負起山家,可是現在,我的孫子被人卑鄙的暗殺了!我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不能在鄉下納福,卻要持掌稻川會這麼一個巨大的組織,我並不想違背菊花的規距,但是我要為稻川家負責,為‘山家’負責,為稻川會負責!”
藤木的嘴角動了動,看著稻川雄城道:“這個,我們可以理解。但是稻川君,稻川會不是已經交給角田那個孩子了嗎?關於這個決定,當初您也是同意並支持的。至於您一直以孫子還小,稻川家無人守業的借口,不肯來富士山的問題,我們菊花的長老會也給予了您充分的理解。”
“是的,在此還要多謝藤木君和各位長老了。”稻川雄城微微的欠了欠身道。
一個雙眼暴突,肌肉泛著一陣古怪的金屬光澤的禿頭老者接口道:“稻川長老,你是舍不得交出手中的權力嗎?雖然稻川會是由你們稻川家一手創立的,但是別忘了,稻川會始終是菊花的下屬外圍組織!長老會有命令你交出一切歸隱富士山的權力!之前你便以各種借口一拖再拖,難道你想背叛菊花嗎?幾百年流傳下來的規則,豈容你隨意踐踏!”
稻川雄城挺起腰杆,死死的盯著禿頭老者獰聲道:“八嘎!金城君,你在汙蔑我!你有什麼證據說我要背叛菊花?我要和你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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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意奉陪!”金城老頭兩隻雞泡眼毫不示弱的向著稻川雄城瞪了回去,嘶聲道:“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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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木皺了皺眉道:“好了,稻川長老,金城長老,請冷靜克製一些!團結,我們要團結!不管是五行盟也好,四大家族也好,總歸我們都是菊花一家的兄弟。如果我們內部自相殘殺,那麼那些支那人的修士會非常高興的。不要忘記,他們那兩個宗派可是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追殺我們大和帝國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