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了自己的豪華座駕,水野仲男在車裏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一群混蛋!他們這些該死的混蛋!他們居然敢如此的對待我們!該死的支那人!該死的法國人!該死的大陸國家!開車,我們回去,我一定會向稻川幹事長彙報這一切的!該死的支那人和法國人,等著我們稻川會的報複吧!”
隨著水野仲男這一頓潑婦式的謾罵,車子終於緩緩的始離了靜海這片人造的填海陸地,向著稻川會總部的方向駛去。
在經過一片僻靜的居民住宅區時,一輛中型的箱式貨車歪歪扭扭的從側麵衝了出來,打著橫的攔在水野仲男的車前。
猛然的一腳刹車,讓水野仲男的身體隨著慣性像被誰在後背狠推了一把,砰的一聲撞在前排座上。
“八嘎!怎麼回事?”水野艱難的直起身子揉了揉額角,不解的伸頭看去。
擋在車子前麵的中型箱式貨車突然間後門大開,七八個人手持武器的暴徒從車廂中一窩蜂似的衝了出來。
他們紅著眼睛,興奮的高聲嚎叫著,衝到了水野仲男的車前,舉起了手中的手槍,衝鋒槍,和霰彈槍,對準了水野仲男的車子扣動扳機,一陣瘋狂的開火。
不遠處,在一幢民家的房頂上,蓋文抱著肩膀蹲在那裏,叼著一根大麻煙,津津有味的俯視著腳下發生的一切。
那些暴徒是被蓋文用血族秘法蠱惑誘拐而來的,鼓動著他們偷了一輛廂式的貨車,然後在半路上從大穀和古橋他們那裏領取了槍械,然後他們鑽進了車廂,來到了這裏。
經過血族秘法的煽動的蠱惑,暴徒們喪失了大部分的理智,心裏麵隻是想著要去痛快的破壞和殺戮,所以當車廂門打開,他們從黑暗的車廂中衝了下來,便看到那輛標著稻川會標誌的水野仲男的座駕。
於是他們興奮的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向著那輛車子便衝了過去,然後,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痛痛快快的傾泄出一片片的彈雨。
就這樣,一群喪失理智的暴徒團團圍住了水野仲男的車子,大聲的狂呼亂叫著‘山口組萬歲!’,‘稻川會的人們都去死吧!’之類的口號猛烈開火。子彈隨著震耳欲聾的槍聲不斷的噴灑著,在刺鼻的硝煙彌漫中,水野仲男那輛可憐的車子被彈雨打得慘不忍睹。
暴徒們拉開破爛的車門,將身中數槍奄奄一息水野仲男從車上拖下來丟到了地上,然後七八支長槍短銃對著他同時開火,一口氣的將彈匣中的子彈全部打光。
經過短暫而激烈一陣槍聲後,水野種男的屍體被打的千瘡百孔,仿佛成了一隻殘破的篩子。一開始的槍聲驚動了附近的居民,不知道誰撥打了報警電話,遠處傳來了警笛的鳴叫聲。
暴徒中為首的一人歡呼道:“我們撤退!板載!山口組萬歲!萬歲……”
想走嗎?恐怕不行了呢!
蓋文怪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一隻遙控器,拉出天線,對著水野仲男的車子狠狠的摁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在晴海酒店停車的時候,被安裝到車底下的搖控炸彈被蓋文引爆了。
隨著轟然一聲爆響,彈痕累累的汽車四分五裂。一團火光濃煙衝天而起,金屬的破片在爆炸中帶著強大的動能縱橫飛舞,圍繞在車子旁邊的七八個行凶的暴徒,便在這團烈火和金屬破片流組成的殺戮網中全部斃命,無一幸免。
所謂死無對證,所以這回楊風把一口又大又黑的黑鍋死死的扣在了山口組的頭上,任誰也摘不下來了。
蓋文嘎嘎的怪笑著,將手中的遙控引爆裝置捏碎成一團,掏出手機接通了楊風的電話,一本正經的道:“報告老板,任務圓滿完成!一切隱患全都被清除了!啊哈,,加埃斯這個暴力狂製造的焰花可真是夠勁兒!”
“很好!”楊風說著把手裏拎著的一套女裝遞給江南月,走到一旁無人的地方笑嘻嘻的對著電話低聲道:“蓋文,你做的很好!接下來,把獎金給大穀他們發下去,我們是慷慨的人!你這個該死的,記住,不要貪汙手下的錢!對了,順便告訴他們:戰國重臨!不想出門被人幹掉,最近就老老實的在櫻花裏別出去亂走動!”
隨手掛斷了電話,楊風一臉愜意的微笑,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嘿,,好玩的事情終於要開始了!”
波文快步的向著楊風走了過來,低聲道:“老板,安斯他們那裏已經開始了。”
“哦?非常好!”楊風摸了摸下巴,奸笑著對波文道:“我真想迫不及待的看一看成果!波文,你說我們的老朋友九鬼明河,他就快變成血族的後裔了……哈哈哈哈……你猜,再次見麵後的情景,會是個什麼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