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閑睱時間讀過幾本金庸的武俠,或者血紅的玄幻網文什麼的,就能夠明白,有時候古怪的小孩和女人的殺傷力是十很巨大的。
可惜,這個遺憾,他隻能寄托於來世再彌補了。
當金澤明男發現發現那個白發小孩的眼睛超乎常人的清澈詭異,充滿濃厚的殺氣時,他張大嘴想提醒自己的同伴們注意警覺,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一條白色的身影帶著一輪圓月般美麗淒冷的劍光飄進了他們中間,劍光爆閃出一片有如星光一般璀璨的銀芒,有如一陣肅殺的寒風刮過,
那一道劍光拂過抬著箱子那兩名下忍的脖子,血霧,便像噴泉一樣從他們頸部被的割斷的動脈中噴灑了出來,帶著沙沙的聲響,仿佛一道微風拂過麥田,又像是木葉被輕輕的搖動。
黑色的箱子砰然落地,兩名下忍捂著脖子上的傷口,雙目大睜,喉間發出輕微的咯咯的聲音,緩緩的萎頓在地上,死去了。
零星的幾滴血雨從天空灑落,滴在少女白色的和服上,宛如盛開了幾朵細碎的櫻花,淒美的讓人心碎斷魂。
小孩嘻笑著鼓掌道:“明美,好厲害哦!”
“八,八嘎……”金澤明男又驚又怒,四把帶著破風聲的太刀狠狠的向著那身著白色和服的少女劈斬了過去,可是他們忘記了,自己的力量好像並不足以戰勝那少女。似乎忍者的腦子裏確實沒存貯太多的東西和意識。
那名女子的身形輕盈的彷佛像一朵微風中的柳絮,靈活像是一隻樹從中的狸貓,嬌小纖細的身軀扭動了幾下,渾身柔若無骨的帶起了幾條殘影,一道雪亮淒婉的銀色刀光,再一次於不聲不響中爆發出來。
又是兩名忍者,丟掉了手中的太刀,睜大了雙眼,兩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脖子緩緩的後退了兩步,殷紅的血,從他們的指縫中緩緩的沁了出來。
鬆井明美輕輕的甩了一下手中一尺長的葵紋越前康繼,一串細碎的血珠,從刀鋒上連成一道血線隨著慣性飆飛出去,雪亮的刀身如剛剛被細心的擦拭過一般,一塵不染。飽飲了鮮血的葵紋越前康繼,似是得到了極大滿足的凶獸一般發出了一聲清吟。
刀尖,緩緩的抬起,遙遙的指向金澤明男和另一個仍在站立著的下忍。
“金澤君,情況不妙,我們暫且撤退,將情況彙報給家族的長老吧!”一個蒙著臉的下忍低聲的對金澤明男道,他手中緊握的太刀在微微的顫抖著。
“好,我們從那個小孩那裏突圍!”金澤明男在瞬間做了保存有生力量回家族報信的決定。
兩顆黑不溜丟的煙幕彈被他狠狠的摔到地上,頓時,一片目光穿不透的白色彌漫在小巷子這一段的空間。
鬆井明美冷笑一聲,劍指輕拂過葵紋越前康繼的刀身,輕聲而急速的誦詠道:“以棲居異世國七尾貉獸之神力,馭大地之靈,縛!”
隨著砰砰兩聲重物墮地的響聲,白兒笑眯眯的單手成喇叭狀放在嘴前,鼓動著猛的吹了一口氣,一陣大風卷過,彌漫的白煙頓時被吹得雲開霧散。
金澤明男和另一個下忍,被一道堅固的土環捆縛住了雙踝,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白兒的指端彈出尖銳鋒利的爪子,血紅色的眼睛散發出狂熱的殺氣,輕笑著飛身上前,幹淨利落的扯斷了一名下忍的脖子,彈腿將他的身軀重重的踢飛了出去。
鬆井明美不滿的低聲道:“白先生,那是我的獵物!”
白兒踩著一臉絕望的金澤明男,聳了聳肩道:“沒關係啦,幫你快點打發掉他們,不用謝我!”
“誰要你來多管閑事的?”鬆井明美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指著金澤明男道:“這個家夥,怎麼處理?殺了嗎?”
白兒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表情道:“交給老大吧,接受他正義的審判。他看了這麼長時間的熱鬧,想必也手癢了。”
“哈,不會不會,我可沒你說的那麼無聊。”一聲輕笑,楊風叼著一根雪茄從隱身處走了出來,心滿意足的踢了踢那口被爭來搶去的黑箱,點點頭道:“看來,三上忍好像被兩個秘法僧幹掉了,埋伏了半天,一個援兵也沒打著。圍點打援的計劃流產了呢。”
躺倒在地上被白兒踩著的金澤明男看著楊風,驚喜的道:“楊君,我是金澤啊,快救救我!他們是你的手下嗎?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楊風輕輕的走了過去,慢慢的蹲下,歪著頭打量他的臉,戲謔的道:“原來是金澤君啊,晚上好!你躺在這裏幹什麼?嘖嘖,你的這身打扮可太古怪了!在玩忍者遊戲嗎?”